傅振邦遲疑了下,小聲道:“小叔,我身上有傷?!?/p>
男人往后掃了他一眼,眼神鋒銳,聲音更是不容置喙。
“跪。”
傅振邦瞬間慫了,雙腿一軟,跪在祖先牌位前。
這個(gè)小叔年輕有為,正是氣性最盛的時(shí)候,傅家沒人不忌憚他。
傅寒崢看向傅振邦,開門見山問。
“你帶回家的那女人肚子里懷的是你的孩子?”
傅振邦慌忙搖頭:“不是。”
傅家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這事他要是敢認(rèn)下來,肯定會(huì)被趕出家門的。
傅寒崢繼續(xù)質(zhì)問:“既然知道孩子是別人的,為什么要把人帶回家?”
傅振邦咽了下口水,忐忑道:“小叔,我就是看她們孤兒寡婦的可憐……”
“她沒有婆家人?”
“沒有娘家人?”
“還是家人死絕了?”
傅寒崢的語氣一道比一道重,氣壓沉沉,壓得傅振邦喘不過氣。
“她,她娘家在村里,條件不……”
“既然家里人沒死絕,你一個(gè)快成家的男人,腦子被驢踢了,把她帶回家里讓未婚妻照顧?”
傅寒崢打斷他,步步緊逼,“留一筆錢,把人送走?!?/p>
聽出來傅寒崢聲音里的怒意,傅振邦大氣不敢喘,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點(diǎn)頭。
“小叔,我這就去辦。”
“這個(gè)我去安排?!备岛畭樒鴴呦蛩鄣装党庇縿?dòng),“今天你就在祠堂跪著過夜,好好長長記性?!?/p>
聞言,傅振邦表情變了變,不安道:“小叔,我的傷還沒治?!?/p>
“那點(diǎn)傷明天治也死不了?!?/p>
傅寒崢淡漠丟下這句話,看都沒看他一眼,大步離開祠堂。
傅振邦跪在地上,恨恨地咬牙。
該死的許穗寧,竟然敢找小叔告狀,害他被罰跪。
至于,她說的要嫁給小叔,傅振邦一點(diǎn)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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