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邦不情不愿道:“是的爺爺,那件事小叔已經(jīng)罰過我了,我知錯了?!?/p>
“看吧,振邦會改的?!?/p>
鄭鳳霞臉上揚起笑容,又看向許穗寧:“寧寧,傅爺爺可是最疼你的,他都這樣說了,你忍心看到他傷心嗎?”
傅家所有人都以為是她不懂事,還在因為白雙雙賭氣。
他們是在勸和、更是在逼她。
因為她作為烈士遺孤,嫁到傅家,對傅家來說是美談。
更別提傅老爺子也想讓她嫁到傅家,傅家人肯定想幫老爺子促成此事。
許穗寧只恨,上輩子傅振邦做的那些齷齪事,只有她心里清楚知道。
她抿了抿唇,想向傅老爺子求助,卻對上他期待又忐忑的眼神。
最后她也只能點頭。
“爺爺,我只答應(yīng)給他追求的機會。”
反正傅振邦在她面前,向來高傲得不可一世,不會放低身段追求她。
時間久了,傅爺爺看明白了,就放棄了。
她同意是被迫、也是為了給傅爺爺緩沖的時間。
“好好?!备道蠣斪铀查g喜笑顏開,拿起沙發(fā)邊的拐杖,敲了傅振邦一下。
“臭小子,以后好好對待寧寧,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p>
“是。”傅振邦低著頭,垂落的雙手緊緊攥緊,心中滿是怒意。
該死的許穗寧,明知道老爺子重視這場婚事,還故意來這么一出,害他被罵。
……
訓練場上,一群戰(zhàn)士們光著膀子,在訓練搏擊。
隊伍最前邊的高大男人,一對多,打的卻是游刃有余。
男人肩寬體闊、高大威猛,一張輪廓完美的臉俊朗冷硬,額頭的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滴到結(jié)實緊致的腹肌上,再順著溝壑蜿蜒而下,沒入人魚線的盡頭。
烈日下,男人后背的皮膚被曬成了小麥色,為他冷硬的面容平添了幾分野性。
像森林中桀驁難馴的獵豹,兇猛,充滿強悍的爆發(fā)力。
“傅團長,有您的電話!”一個小戰(zhàn)士過來匯報。
傅寒崢快速結(jié)束戰(zhàn)斗,大手撈起地上的短袖往身上一套,大步走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