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姑娘被驚擾到,咕噥了一聲,蹙著眉頭睡過去。
傅寒崢垂眸看著她,許是酒勁兒徹底上來的緣故,她原本白皙嬌嫩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色,活像剛成熟的蘋果,可愛得很。
傅寒崢眸光暗了暗,最終沒有克制住,用指腹碰了碰她的臉頰。
和想象中的觸感一樣,綿軟得一塌糊涂。
“唔……癢……”
睡著的姑娘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翻了個身。
傅寒崢剛才正心虛,不小心被她帶的一起滾到床上,身體壓在她的身體上。
頓時,傅寒崢漆黑的瞳孔瞪大,渾身肌肉緊繃起來。
“小叔,我來送解酒湯,方便進(jìn)來嗎?”
外邊突然響起傅采薇的聲音。
傅寒崢目光一凌,將手臂從許穗寧懷里扯開,從床邊站了起來。
“進(jìn)來?!?/p>
傅采薇推門進(jìn)來,看著他,遲疑道:“小叔,是你給寧寧喂湯,還是……”
“你喂?!备岛畭樀哪樕显缫鸦謴?fù)平靜,看起來很正人君子,只有微微顫抖的手掌暴露他的情緒,他沉聲囑咐傅采薇:“你照顧一下她,我還有事,先走了?!?/p>
說完,男人抬腳離開。
……
許穗寧一覺睡了個天昏地暗。
隔天醒來,天早就大亮。
宿醉的后果很嚴(yán)重,頭疼得快要炸了。
昨晚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許穗寧揉了揉太陽穴,才回憶起一點(diǎn)細(xì)枝末節(jié)。
好像她親了傅寒崢一下,他跑走了,后邊又跑回來,把醉酒的她送回了家里。
所以……他到底答應(yīng)娶她沒?
“砰砰”
外邊的敲門聲打斷許穗寧的思緒。
她又按了按太陽穴,下了床,走過去打開房門。
看到門外站著的傅振邦時,她臉色唰一下冷下來,抬手就要把門推上。
“許穗寧?!备嫡癜钌焓?jǐn)r住門,目光陰沉地看著她:“昨天的事我都聽說了,你一個姑娘家在外邊喝得醉成那樣子,真是不知羞恥?!?/p>
許穗寧頭疼,懶得和他吵,回懟道:“我知不知羞用不著你管。滾!”
“你以為我想來找你?!备嫡癜钆鸩洳渫嫌浚又肫鹉赣H的囑咐,又將怒火壓下去:“你趕緊收拾收拾下樓,家里在我們的訂婚的事,就差你到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