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盔卸甲,潰不成軍的選項,在易地而處后,看起來竟是難以抗拒的誘惑。
從一開始就未被她小瞧過的完顏異的危險x,此刻已變成千百倍的囂張。
鄭婉抿唇,被他幾番牽魂引魄,終是像嘗到甜頭,再難回頭的賭徒般,g著他,順從地覆上了他形狀清晰的唇。
他口中的能不能,其實是不容商量的立刻。
微燙的唇,sh滑放肆的吻。
他早已一點點教會了她換氣的要領(lǐng),如今是領(lǐng)地重巡般自如。
親吻的時候,許多事情,該不該做的界限,其實并不分明。
尤其微微缺氧的狀態(tài)下,人會變得有些不清醒。
于是演變成了他覬覦已久的可乘之機。
“張嘴?!?/p>
“咬我。”
還是請求的語氣,但那句yu蓋彌彰的‘能不能’早被拋諸腦后。
短暫的間歇時,他每一個指令都下達地溫和卻g脆。
幾乎讓人在毫無察覺的狀態(tài)下,一錯再錯。
而通常這樣的狀態(tài)下,完顏異其實并不很憐惜她。
“說你喜歡我?!?/p>
“阿婉。”
“說你想要我?!?/p>
位置幾番顛倒,眼下他仿佛重回引路人的身份。
于是原本被他送上了高位的人,此刻卻眼神有些失焦地,主動牽著他越來越燙的手流淌著撫過身上每一寸曾因他顫栗的敏感地帶,最終搭了幾下,顫悠悠g上了自己的衣帶,喃喃著,不大熟練地,被引誘著命令道:“給我解衣服。”
在危險處游離時,他就已是不遮不掩的那副樣子,待到耐心開拓后,真正水到渠成的那一刻,更是演也不演。
他像是不知從哪里偷學了秘術(shù),變得很會c縱人心的種蠱人。
幾句簡短的話,就能讓鄭婉如同醉酒般神智不清,只渾渾噩噩順著他的話照做無誤。
“不要躲。”
鮮明的刺激讓她顫抖著要躲時,卻能毫無理由地被他一句話定在原處,縛手任其亂來。
仿佛渾身無力,身t的支配權(quán)已被拱手移交他人。
而她作為被鎖在身t里的困獸,只能低喘著哽咽sheny1n。
甘愿斷斷續(xù)續(xù)間,含混不清地重復他要她重復的話。
“說你想我r0u你這里?!?/p>
“說你想我咬你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