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一陣不受控制的顫抖幾乎讓人難以思考,身體內(nèi)奇異的感覺仿佛被什么一步步推高,匯聚成一種莫名的渴望。
鄭婉捏緊了勾著完顏異脖頸的手,拼命拾回幾分理智,輕喘著道:“等等等”
完顏異聞言一頓,看向她頸側(cè)已被種下的淺淺的一道痕,眼底一深。
青年的嗓音透著幾分沾情帶欲的啞,“怎么?”
他聞言停了動作,指節(jié)收動間,不經(jīng)意地撩撥過她挺硬起來的櫻尖。
不知是否是青年惡劣的性格使然,那份力道被他掌握地很輕佻。
鄭婉莫名被這個動作勾得合緊了腿,幅度很細(xì)微地磨動了一下。
少女臉上被漲潤的紅色占滿,像枝頭含苞待放的春桃花。
“我”
身體的反應(yīng)對她來說有些反常,喉間的沖動也已不在她能控制的范疇。
雖她并非對于男女之事一竅不知,但眼下的狀況的確與從前大有不同,這樣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的感覺讓她有些難以適應(yīng)。
從前而言,她只是需要簡單地忍住疼痛,而遠(yuǎn)非眼下這種身體似乎不再由自己支配的飄忽感。
她沉默一瞬,坦誠道:“有些不適應(yīng)?!?/p>
完顏異隨手將她鬢邊落下來的碎發(fā)勾到耳后,接著自然而然地貼近了她,簡單問道:“不舒服?”
鄭婉咬了咬唇。
與其說是不舒服
身體眼下的反應(yīng)給她傳達(dá)的信息,反倒是太舒服。
舒服到她竟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急切的,渴望步入下一步的沖動。
簡直陌生。
青年瞧著她,見她遲遲不說話,便沒再問,只是抬指落到她唇上,將她的下唇在齒下輕輕放了出來。
“知道了,”他抱起鄭婉,將她放回床上,隨口道:“你先睡吧?!?/p>
鄭婉見他轉(zhuǎn)身要出去,指尖綣了綣,先一步拉住了他。
青年轉(zhuǎn)過來的眉目很清晰,像是山水畫里很鮮明的冬,透著清湛的驚艷感。
“其實,”鄭婉頓了頓,道:“今夜是可以了?!?/p>
其實她傷得并沒有大夫描述的那樣重,只是那位周宮醫(yī)的確是生了一副好心腸,來給她看病時瞧見了她一身深深淺淺的傷,沉默半晌,最后主動同她用漢文道會在可汗那里多夸大一下傷情的嚴(yán)重性,要她用這些時間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