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正經(jīng)酒會,”那邊許恒志笑了笑:“我最近忙的那個活動昨天結(jié)束了不是,今天主辦方搞了個酒會?!?/p>
“那你叫我……”
“有帥哥!”
蔣朝朝話被打斷。
好有效好直給的打斷手法,蔣朝朝生生咽下了他的拒絕和抱怨。
電話兩頭都沉默了。
幾秒后。
“幾點(diǎn)?”蔣朝朝問。
許恒志先是發(fā)出了十分爽朗十分不客氣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才說:“七點(diǎn),你收拾一下我六點(diǎn)半去你家接你?!?/p>
蔣朝朝:“我答應(yīng)去了嗎?”
許恒志:“給你帶你特別特別喜歡吃的那個雙皮奶?!?/p>
蔣朝朝:“呵?!?/p>
許恒志:“再買個泡芙?!?/p>
蔣朝朝的嘴角已經(jīng)開始笑了。
但是下一秒。
許恒志問:“你剛在干嘛呢?”
蔣朝朝不嘻嘻。
他看了眼畫板上不堪入目的東西,人又熱了。
“我,額,”蔣朝朝心虛半秒又直起身:“沒干嘛啊?!?/p>
許恒志:“沒干嘛你慌什么?”
蔣朝朝:“我哪有慌?!?/p>
“行了不跟你說了,”那邊許恒志的環(huán)境突然嘈雜了起來,他最后說一句“我上班了晚上見”,就把電話掛了。
房間瞬間又回到了剛才的安靜中。
蔣朝朝低頭看向面前的畫板,上面兩位哥,仰頭,液體,交纏……
一旦停下來再看這些,蔣朝朝覺得自己真是澀得要命。
太過于直觀了,不管是乍一看還是仔細(xì)看,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太值得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