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頁）

許恒志：“沒想說什么。”

蔣朝朝道：“他們也是正常的?！?/p>

“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許恒志立馬想起了被蔣朝朝批評的那些年：“我沒有他們不正常的意思，就是覺得同樣是gay，區(qū)別還挺大。”

蔣朝朝：“你個異性戀懂什么。”

許恒志失笑：“好好好?！?/p>

“對了蔣朝朝，”走了兩步，許恒志又問：“你是1是0?。俊?/p>

蔣朝朝這次頓住不止一秒：“什，么？”

許恒志：“啊，你知道1和0不，就是……”

蔣朝朝打斷：“……我知道。”

許恒志問：“那你是什么??？”

蔣朝朝有時候真的會被直男嚇?biāo)馈?/p>

蔣朝朝：“……你很冒昧?！?/p>

許恒志笑起來了：“?。窟@個也不能問嗎？”

蔣朝朝：“……能。”

許恒志：“那你是什么？”

蔣朝朝：“我……”

不等蔣朝朝明確，許恒志又道：“我感覺你是0?！?/p>

蔣朝朝再次無語：“你禮貌嗎？”

許恒志笑起來：“哈哈哈哈哈0怎么了嗎？”

蔣朝朝：“……沒怎么，”他問：“為什么感覺我是0？”

“是啊為什么呢？”許恒志重復(fù)蔣朝朝的話，也想了想：“明明你看起來挺直男的?！?/p>

蔣朝朝重復(fù)：“是啊為什么呢？”

許恒志沉默半晌：“不知道，一種感覺吧?！?/p>

蔣朝朝：“呵。”

許恒志：“就你這聲呵，就挺0的?！?/p>

蔣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