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nèi)的聲音猛然頓住,緊接著病房門被人打開了,“誰在外面?!?/p>
陸文昌陰沉著臉出來查看,卻不見一人,只剩下打碎的盆栽。
一只貓忽然從走廊里跳了出來,“喵嗚”一聲,又溜走了。
陸文昌放下心來,“原來是只貓?!?/p>
……
回到車上,許逸一句話不敢多說。
不知道總裁最近倒了什么霉,不僅和夫人鬧掰了,還被最信任的家人背叛。
他可不敢現(xiàn)在開口說話,免得被遷怒。
“去查?!标懷缰莩聊S久,終于開口,“我要知道陸霜喬背著我都干了些什么!”
許逸連忙應(yīng)下,去調(diào)查陸霜喬最近的行蹤。
司機將陸宴州送回了翠湖御苑,他回到家里,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顧念安出現(xiàn)。
可惜等了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回來。
第二天,許逸就帶著資料來報到了。
他調(diào)出一個監(jiān)控給陸宴州查看。
“這是霜小姐剛回國約夫人見面的場景,在一個餐廳?!?/p>
餐廳很嘈雜,聽不清他們說了什么,但是光看陸霜喬的態(tài)度就知道她在刁難人,而且她還甩了顧念安一張支票。
兩人沒有談攏,支票被顧念安撕了。
陸宴州幾乎能想象得到當(dāng)時的情況,他居然還相信陸霜喬的鬼話,以為她真的對顧念安很客氣。
“還有,‘遂心’被偷的那天晚上,她去過一次展廳,她在門口引走了保安,也是因此才讓人有機可乘偷走了珠寶?!?/p>
怪不得安安得知他將‘遂心’送給陸霜喬時,這么生氣,她這種人確實配不上。
“還有,我查到她前段時間出國,是為了和一個男人私奔,這個男人是國的石油巨掣,也是華國人,只是等出了國,霜小姐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只是跟她玩玩,這才又灰溜溜地回國了。”
居然連出國進修都是騙他的,當(dāng)時的機票和學(xué)費還是他出的。
還真是好得很。
陸宴州的手猛然砸在墻上,發(fā)出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