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不知道那些朝臣們會因此而議論多少。
“無妨,嬤嬤不過是說是這幾日發(fā)動,又不曾說是今日,你快去快回,說不定我還不曾發(fā)作,你就回來了呢?!?/p>
有著憐月的鼓勵,他終究下定了決心。
他走到憐月的面前,屈膝半跪了下來,雙手又扶在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好孩子,莫要折騰你母親,待阿爹回來,你在胡為?!?/p>
憐月面上帶著笑,也伸出手摸了摸他發(fā)尖。
“快去吧,別讓陛下和定遠侯等急了?!?/p>
他頷首,隨后轉(zhuǎn)身離去,但目光卻也依稀有幾分不舍。
憐月雖心中不滿,但卻也知此事…不能因為一個婦人而備受阻攔。
御書房內(nèi)。
只見當(dāng)今天子與定遠侯,二人眉眼之中皆染急迫之色。
身旁侍奉的下人都不敢有半分言語。
直到他踱步而來。
“到底是何事能讓你們兩個如此為難?一定要點了我的名?!?/p>
他是之前那流言蜚語之后便一直請假在外。
天子不曾怪罪。
萬事也幾乎都不曾經(jīng)過他手。
今日之事,若非過于棘手,絕不會落在他的頭頂。
“朕知道你夫人快生了,原本此事不該…可好不容易有了些進展,朕還是想讓你親眼瞧瞧?!?/p>
宋鶴眠走了過去,便瞧著桌子上面散開的那幾張文書。
他拿了過來,細細研讀之下,才方知是宋無憂之事。
“此事我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不管是何結(jié)局,按照法律而判?!?/p>
“若是放在從前,朕自然干脆,那你再看看這張書信?!?/p>
那書信上面別了只有塞外才有的鳳羽鳥羽毛。
是軍信。
他猶豫了片刻,才撕毀上面的封條,我在看到其中的內(nèi)容之時,略覺得荒唐。
甚至手指不曾碾過那信紙,讓其飄零在地。
“此事絕不可能為真,他就算是再荒唐,他也絕對不敢與邊疆有了聯(lián)系,更絕對不敢以宋侯府的名義,與軍中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