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手心冒汗,哪怕是在這冬日里,此刻也覺得心中冒著火苗。
“是你和宋無憂的事,”
他拉著憐月的手,半晌才憋出了這句話。
憐月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不知為何,在他做出那副樣子時,憐月便覺得此事與宋無憂有關。
果然是這件陳年舊事。
果然是這件一次又一次被人翻出來的破事。
“外面怎么說,你學給我聽聽?”
憐月饒有興致,端起了一旁的粥碗,連著喝了兩三口。
看他不開口,憐月卻有些著急的催促。
“你快說說看,我還挺好奇,外頭的人是如何傳我和宋無憂的。”
他忍不住便也說了幾個稍微輕些的說法。
可卻讓憐月心中滿是不滿。
“你光會講些好聽的話來哄我,如今就連說別人罵我的話都是這般…要我說他們是不是說我水性楊花,說我腳踏兩只船,更有甚者說我腹中子嗣還不知生父是誰呢!”
宋鶴眠實在沒想到,憐月猜的竟然如此完整。
此刻心上為難,想著該如何為之辯解。
可是幾欲開口,最終不過都化作了一句嘆息。
憐月看著他那模樣,便知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那我問你?!?/p>
憐月調轉了手,反而與他十指相握。
“你信不信我腹中子嗣是你的?”
“我當然信,更何況那段時間你除了與我之間有過…你也不曾與宋無憂…”
那段時間他們蜜里調油。
宋無憂又遠在大牢之中。
怎么可能會與憐月之間有所茍且。
更何況之前那次若不是憐月拒絕宋無憂的逼迫。
宋老夫人又怎會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