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延卻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最主要的問題抓不抓到人。
而是如今更為棘手的是宋無憂。
“我原本想著這不過是江家人的事情,就算是到時候真捅到了陛下的眼前去,終究不過是折了個氏族,倒也無妨,但卻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宋無憂?!?/p>
“宋無憂?你是說宋鶴眠的那個弟弟?”
魅煙公主倒也不太了解宋侯府中人。
這也曾經(jīng)在京城之中聽說過宋無憂的惡名。
“聽說他一向十分狂妄,仗著是宋侯府世子的身份,在外面無惡不作,甚至…還強搶民女為樂,可是…之前不是已經(jīng)被陛下……如今被關(guān)在宋侯府當(dāng)中?!?/p>
他既然已經(jīng)被禁足于宋侯府當(dāng)中,怎么能夠還在外心起風(fēng)浪?
想著不過是個游手好閑的公子哥,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為人竟然會如此危機。
徐恩延嘆了口氣。
“我從前也聽說過這宋無憂的本事,但是實在沒想到,他背地里竟然還能夠算計成這個。”
甚至為了他那一畝三分田,竟然不惜與外族之人相合。
“那你得趕緊將此事告訴給宋鶴眠,讓他也能夠提早防范,要不然萬一又中了宋無憂的陷阱怎么辦?!?/p>
公主明顯有一些急迫,抓著徐恩延的手。
“我已經(jīng)同吳琛說過了,吳琛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發(fā)了消息?!?/p>
——
為了防止京中會有變化,吳琛特以命人八百里加急將此消息傳入了京城之中。
當(dāng)天下午這消息便有許昀放到了宋鶴眠的案頭。
憐月剛好在他書案上寫字,瞧見了那封書信并打開來,看見了里面寫的東西,雖然確實還有些…但很快便恢復(fù)平靜。
他從門外走進來時,也瞧見了女子手中的那封書信,更知道這是從那處傳來的消息。
不僅沒有怪罪,憐月碰出自己的東西,反而細聲細語的問是何消息?
“吳琛說…江家這件事情的背后,還有著…宋無憂的手筆,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太多證據(jù),只有一個店主曾經(jīng)親眼看見宋無憂出現(xiàn)在暮縣。”
對于他們之間到底在謀算著些什么?
而他們……又想利用那小小的縣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