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院中。
自從上次宋鶴眠來過之后,宋漪瀾雖然還像從前那般帶宋無憂。
但是卻也收斂了不少。
如今又瞧見宋鶴眠上門,生怕是自己又做錯了什么。
“宋無憂最近可有什么不一樣的動作?或者是見過什么陌生之人?”
宋漪瀾搖了搖頭,隔著一扇門,她看著面前的宋鶴眠。
“世子如今雖被關(guān)在家中,是卻和關(guān)在詔獄沒有任何區(qū)別,是不可以見任何人的,我也曾觀察過,他每日除了飲酒,最多可能會同那雀鳥說上幾句話,這也沒什么?!?/p>
宋漪瀾細(xì)想宋無憂最近這段時間的所有走動,卻實在沒有看出有什么問題。
“難道是侯爺…”
他擺了擺手,并沒有想將此事告知于眼前之人。
“你只管好好盯著宋無憂,讓他莫要再做錯事,也算是為自己積德?!?/p>
“是?!?/p>
宋漪瀾又突然想到了一事,趁著宋鶴眠還未離去時開口說。
“若是侯爺非要說有什么不對之處,便是前幾日世子突然之間夜間驚醒,說是突然想前世子妃了?!?/p>
“前世子妃?莊玉???”
宋漪瀾點了點頭,“可我一直知道,世子妃與世子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早就不好,甚至…不過我聽的仔細(xì),侯爺一邊道歉一邊哭,說是后悔那般對她,讓她受了委屈,更受了宋老夫人的責(zé)怪?!?/p>
宋無憂和莊玉妗這二人早就已經(jīng)在這麻木的侯府生活中失去了自我。
更別說那些曾經(jīng)彼此相愛的痕跡與愛意。
他此刻的后悔,所描述的自然并非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事。
又是道歉又是哭,又說受了母親的責(zé)怪。
他突然之間心中有幾分波動。
難道宋無憂如今還在記掛著憐月。
“我去看看他?!?/p>
他推門而入,就瞧見那如今已經(jīng)癱瘓的不成樣子的男人躺在榻上,手中還握著酒,地面上攤著幾幅畫,而那畫中人雖然看似是莊玉妗,實則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