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足了勇氣,走到了幾個太醫(yī)的面前。
手中拿著的是剛剛她罩著憐月的手腕而疼下來的那圖騰。
“姐姐的身體一向無虞,就算是孕中多難過,也挺了過來?!?/p>
這一路走來只有蓮心更加知道憐月的身子經(jīng)受了什么。
“不知道諸位可見過這種圖騰?阿姐昏迷之前我從未見過這種圖騰在其手腕之上?”
“圖騰?什么圖騰?”
原本還站在一旁的老先生卻著急的走了過去。
目光落在那圖騰之上,隔著雙腳,雙手都猶如被凍在了原地。
幾個太醫(yī)并不曾看過閑書。
并非認(rèn)得這個圖騰。
可是他。
從小三教五九流的書都曾讀過。
如今眼下卻一眼,便能夠認(rèn)得出來這圖騰是從何而來?
但那也不過是傳說。
可或許只有那種東西,才能夠讓宋鶴眠恢復(fù)如常。
才能夠讓她重新像一個正常男兒一般不僅下地走路。
又將身體里的那些經(jīng)年毒素清的干干凈凈。
“宋侯爺在何處?可是出了事?”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當(dāng)今天子,問出的話中無半分尊敬之意,反而只是想要確定宋鶴眠是否安康。
“他…暮縣昨日的書信,四日前,他從受人暗傷而昏迷,至今未醒。”
至今未醒。
他們二人都在陷入昏迷之中。
那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