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他走上前去死死的抓著老先生的雙手。
“只要能救,所有的藥材,我都可以交到您手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只要替我保住母親的性命?!?/p>
只要能夠保護好宋老夫人。
哪怕是將這天底下所有的珍饈全都拱手相讓。
他也絕不覺得有什么。
老先生自不會要什么回報,說破天去,畢竟憐月身為其徒弟,他也應該施以援手。
看著面前之人,猶如正常人一般在地行走。
再也不似之前見過的那般氣息虛弱,甚至…一雙腿也如常人一樣。
他心中也帶著幾分歡喜。
“看來你們確實找到了你們所說的那世外桃源,更找到了能救你性命的解藥。就是不知我那小徒弟如今如何?你們幾次三番回京也不曾來瞧過我?!?/p>
這一來一回。
他們都一直都被瑣事所纏身,自然沒有時間去看在外的他。
“您恕罪。實在是我們夫婦二人確實忙于旁事,而生疏于此,本該提早去向您請安,只是她如今身體實在有些不太合適,待到過些時日,我再同她一同去拜訪你?!?/p>
“我那小徒弟身子又怎么了?你們這一家子的人也真是…一個又一個病著,讓人頭疼不已,如今系在府上,以便引我過去瞧瞧,怎么你難道不相信我卻相信別的大夫?”
瞧著面前老先生那副擔心的模樣,宋鶴眠連忙向其解釋。
“并不是生病了,而是有喜,腹中子嗣,如今已經(jīng)眼瞅著七月,再過些時日,便可咕咕落地?!?/p>
“竟已有身孕七月,那老朽也正是該好好去替她瞧瞧了?!?/p>
老先生盛情難卻,宋鶴眠也想知道這一路顛簸是否有傷害憐月的身子。
只好帶著老先生又去了棲鶴堂。
憐月雖被安置在房中,但實則心早就已經(jīng)飄去了宋老夫人院內(nèi)。
若不是不想讓宋鶴眠額外擔心,她早就和宋鶴眠一起過去了。
“到底如何了?怎么也沒人回來,同我說上一聲,好歹也得讓我知道知道?!?/p>
“您別擔心,侯爺在那處守著,不管有什么事,還有侯爺呢,您只需顧好自己的身子和腹中子嗣就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