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酒中究竟是否有毒,他也一時分辨不出。
“也好。”
那人說著卻是直接拿起了酒壇,狠狠的灌進了自己的嘴里。
“不是說用于消毒…你怎么還……”
男子又喝了兩口,卻不曾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半分變化。
“這酒的氣味實在醇香,我一時沒忍住,多貪了幾杯,可千萬不要背地里和侯爺說?!?/p>
他話雖是說如此。
但是只有吳琛知道面前的他不會是真的害怕這酒中有毒。
所以才故意先行試探一二罷了。
“是,就你貪嘴,這些年…什么都喝,也真不怕把自己的小命搭進來?!?/p>
他看似是嘲諷,但實則卻也帶著幾分挖苦。
他這個兄弟還真是一向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性命。
吳琛說完便拿過酒瓶,順勢撕開了宋鶴眠的衣服,喝了一大口酒后,便就是吐在了那傷口處。
即使是如今已經(jīng)因為傷口而昏迷的宋鶴眠。
此刻感覺到了外界的刺激,身體也忍不住的顫抖。
他們強行將宋鶴眠壓住,又直接將剩下的半壺酒全都倒在了傷口處。
那沉香的酒氣或者血腥氣味終于被人沖散。
也弄臟了這床塌。
見外出尋人的人還未歸來,吳琛只好自己動手處理傷口。
好在他之前也受過相似的傷,身上也有相應的止血散。
“這別的都好說,可偏偏侯艷這胸口的箭幾乎全都陷進了肉里,你我就算有心,想要將其拔出,可卻又沒有受力點?!?/p>
這沒有受力點,如何能夠?qū)ⅰ?/p>
而就在此時,外面卻傳來了一個小小女子的聲音。
“我是蘇蘇,我可以見見叔叔嗎?”
女童實在稚嫩,并不知道他們與自己父親之間是敵人的關(guān)系。
只知道面前的叔叔曾經(jīng)給了自己一時的溫暖。
吳琛下意識地朝著外面吼道,“這都什么時辰了?還隨意讓一個小女童來叨擾,真是不懂規(guī)矩!”
面對他的惡意,小女童卻絲毫無半分后怕,反而是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面餅。
“阿爹說,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吃飽飯,再去想其他的,我來給哥哥們送飯。”
在小籃子里放著的確實是十幾張餅,剛好夠他們房中的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