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摸著那些還未好了的傷痕,更加有些心疼他。
“我上次見你的時候,你身上還沒有這些傷疤,果然你做的事情一直都很危險,你真是個傻子?!?/p>
宋鶴眠不管憐月如何責(zé)怪,而只是將憐月?lián)нM(jìn)了自己的懷里。
“我是個傻子,我只想做你一個人的傻子。”
宋鶴眠伸出手,握住了憐月的手,二人的手疊在了宋鶴眠的心臟處。
“這處前些日子曾經(jīng)被貫穿了個口子,我當(dāng)時在昏迷之前就在想…我該怎么跟你說這傷口的事情,按照你的性格,一定會很害怕很害怕,可是我不想讓你害怕?!?/p>
愛一個人就是連看見她眼眸之中閃過幾絲害怕之色都覺得虧欠。
“我想了很久,可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后來我清醒之后,對,聽說你我身上有蠱蟲,我受的傷你也會有所感知。”
不知是否是因為兩顆心離得太近,又或是因為其他。
他們二人手腕上的圖案似乎在隱隱相應(yīng)的泛著光。
憐月臥在他懷中,聽著她胸膛傳來的那十分有力的心跳聲。
“我聽陛下和定遠(yuǎn)侯說,暮縣的事情很是棘手,為何你如今回來了?不會耽誤事情嗎?”
憐月雖然不想再度離開宋鶴眠,但是卻也知道宋鶴眠如今并不僅僅只是屬于她一個人的,反而是屬于這天下百姓的。
“嗯,我不走了,徐恩延替我留在了那,后續(xù)他會幫忙收尾,我只負(fù)責(zé)在家里陪你?!?/p>
憐月看著他幾乎要把自己寵上天了的模樣,臉上也帶著笑。
至于蠱蟲的事情,他沒有多問,甚至若不是憐月也看見了他手腕處由于自己一模一樣的圖騰只是大小之分,憐月甚至有幾分懷疑他是否根本就不知蠱蟲的存在。
直到那日。
憐月的傷口遲遲不好,總是要勤換上藥。
宋鶴眠沒有回來之前,這件事情自然是交給了蓮心。
回來之后,此事自然也就落到了她的頭上。
看著不過幾個時辰又再次被染紅了的布,他更加心疼。
“這傷口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好全,真是讓我瞧這邊心急如焚。這蠱蟲為何只能夠讓你承擔(dān)我的痛苦,不能讓我也為你分擔(dān)一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