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爺還在世間,絕對(duì)不會(huì)允許小姐就這般受盡委屈,更不會(huì)讓小姐……”
丫鬟的眼眸之中含著淚,宋怡瑤卻站起身來,“無妨,我們往日還有的是機(jī)會(huì)?!?/p>
翠柳自然知道這一切事情,便連忙將此事告訴給了憐月。
“夫人就不必獨(dú)自傷懷,夫人是知道的,侯爺一向偏愛夫人,就算是這府上多了什么女子,都抵不上夫人?!?/p>
憐月自然知道,也知道宋鶴眠所作皆為自己。
瞧見宋怡瑤那副嬌羞模樣時(shí),憐月一時(shí)能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樣子。
可是現(xiàn)在。
看著面前仍舊多想的夫人翠柳再度開口安慰。
“侯爺一向待夫人不錯(cuò),夫人可不能如今中了奸人的戲碼,只是一味的懷疑侯爺,再說侯爺若是與那位表小姐真有什么,也不能讓表小姐搬去宋老夫人房中與之同住?!?/p>
“讓人搬去了老夫人院里?”
憐月有些詫異的看著翠柳。
好歹也是表小姐,就算看在身份上,也不該如此輕待。
卻沒想到宋鶴眠竟然如此絕情,直接將人安排在了宋老夫人的院中。
“那位表小姐本來就說是來照顧老夫人的,自然應(yīng)該在老夫人院里侍奉著,反正一應(yīng)吃食也不曾虧待。”
話雖如此,但是憐月角還是害怕有人會(huì)因此而心生妒忌之色,便又囑咐著翠柳。
“既然好歹也是宋家本家的小姐,終究是也要叫他一聲哥哥的,若在府中受了虧待,外頭定然還不知要如何議論,便吩咐底下的人,不要過于虧待于他?!?/p>
憐月倒是如此心善,可翠柳卻忘不了那人白日的那般嘲諷。
“你莫不是忘了他今日白日……”
憐月?lián)u了搖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好了,就權(quán)當(dāng)是為了我父中子嗣著想好了,如今深夜將至,不知道他究竟去了何處?”
不曾聽他說最近京城之中有什么重要的政務(wù)需要其代為處置。
那他如此毫不留情的直接轉(zhuǎn)身離開,甚至連半句話都不曾落下的事情究竟是何。
“這奴婢就不知道了?!?/p>
京郊某處暗格。
早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打扮的男子,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男人。面露幾分譏諷。
“你的嘴是真硬,就是不知你這一身骨頭到底是不是和你嘴一樣硬,雖說如今知道真相的人幾乎都死了,只要你活這一日,我就有的是耐心同你耗?!?/p>
面前的人扭過腦袋,不愿看宋鶴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