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伸出手,像個小孩子般,想要央求著他抱自己。
他卻毫不見外肢解走了過來,將憐月打橫抱起,隨后二人一起坐在一旁的床榻上。
翠柳立馬心領(lǐng)神會的離開。
這行云流水的動作倒是給憐月弄得有些害羞。
“你這是做什么……我就是……”
不過一時起了心思,憐月想要逗弄逗弄他罷了。
怎么都不曾想到眼前之人竟就這般如此直接的將自己摟進(jìn)懷中。
甚至還像個哄孩子般,一直不肯松開。
明日都不知翠柳要怎么說自己。
“這怎么了?你是我的妻,如今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崽,你身形行走不便,我?guī)椭矂优矂游恢糜钟泻畏???/p>
他并不覺得這種事情是難堪。
反而覺得是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的情趣。
他伸出手,將人摟進(jìn)懷里的同時,卻還顧念著女子的舒坦。
“我今日已經(jīng)大概將所有事情全都吩咐下去,原本你來時,我?guī)缀蹙鸵呀?jīng)處理好了一切,這幾日我淺淺的收個尾,便帶你回京?!?/p>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憐月帶回京城。
更不想讓憐月再在這邊疆受如此委屈。
“邊疆的日子雖然確實有幾分疾苦,但是…也有我見不到的風(fēng)光,所以我…你若是還有些瑣事要忙,我陪著你在此處也無防?!?/p>
只要身旁之人是他。
這天地遼闊,無論在何處,都能夠擁有那份甜蜜。
他卻伸出手摸了摸女子的頭發(fā),心疼的看著那發(fā)尾。
“你瞧瞧,你不過是來了才幾日,連這頭發(fā)都變得與從前一般糟亂不堪,看來還是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我是真的要將你早些帶回京城才是?!?/p>
他看著眼前之人,那眼眸之中的愧疚與心疼幾乎要涌了出來。
憐月對這些都毫不在乎。
不過是個頭發(fā)而已。
只有京中的那些貴族小姐們才會為這些而費盡心思。
從小連生計都有,今日沒今日的憐月自不會在乎這些。
“我從來都不在乎頭發(fā)這種東西…我如今只在乎能夠和你在一起,不管在何處,只要能夠和你在一起就好?!?/p>
看著眼前之人如此癡傻的模樣,宋鶴眠嘆了口氣。
“可是我心疼你,我想讓你擁有這世間最好的東西,想讓你成為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