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覺得他的悵然有些奇怪,但卻也不曾詢問,反而是坐在了桌角。
“你還沒回答我,今日怎么沒去朝中?!?/p>
他心中亂的很,更不知道該如何敷衍憐月,便最終只化作了一句。
“想一起陪你吃一頓早膳了。”
真是奇怪。
憐月平時起的都稍微晚些,甚至快過了午時,
只是今日不知怎的心中煩悶,一直睡不安穩(wěn)便爬起來了。
再者宋鶴眠若是想等憐月一同用膳,下了朝回來也是一樣,他甚至都不曾叫憐月起床安置。
這讓憐月心中莫名的生出了幾分懷疑。
那雙眼也從未離開過宋鶴眠。
宋鶴眠布了菜放在她碗中,都是按照憐月平時的喜好。
可卻突然被憐月抓住了手。
“發(fā)生了什么?告訴我!”
他還想混水摸魚,瞧見了憐月眼眸之中的那份認(rèn)真。
“你知道我的,此時…你若跟我說了,我自然不會瞎猜,該負(fù)什么責(zé)便負(fù)什么責(zé),該怎樣便怎樣,你若不跟我說,我讓人查出來,可就不是眼下這般了。”
他開始猶豫不決。
這種污言穢語,他真的不知憐月是否能夠獨自承受。
只見,憐月再度開口。
“我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我甚至能夠英勇的站在那野蠻的蠻族將軍眼前,與他們談交易,你覺得我害怕什么?”
憐月的聲音似乎帶有著魔力。
一點點的敲碎了他內(nèi)心的心防。
“你只需要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何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