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便伸出手摸了摸憐月的小腹。
“我的好寶貝,你可千萬不要折騰你母親,你母親已經夠累了,不要讓你母親再睡不好吃不好?!?/p>
憐月看著他這副慈父的樣子,心中雖然還有幾分懷疑,但最后卻也只好沒再開口。
或許真的是宮中的那些瑣事,讓她難以安寧。
憐月雖有心幫忙,但如今卻也無力。
便只好下意識地聽從他的安排,也只希望他能夠……早日破除一切陰霾,讓事情歸于平靜。
宋鶴眠低著頭,感覺到憐月的身邊再無那份逼迫的氣息。
懸著的心才終將放下。
還好憐月一向不會強迫他去說明一切,眼下才能有這打馬虎眼的機會。
不過,事情發(fā)展成今日這步,明日還得吩咐府上的人,千萬不能說漏嘴。
次日。
他原本起身已經穿戴好,想要入宮參政,不曾想被宋老夫人叫去。
宋老夫人知道宋鶴眠一向為國而奔波。
不知他此時無太多心思,所以也從不世事煩擾,然而今日天亮便召他前去,定有重事。
他便只好先請了宮中的假,又去見了宋老夫人。
“見過母親,不知母親如此著急忙慌的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所謂何事?外頭的那些閑言碎語,你可曾聽了?”
沒想到這事傳得如此之快,竟傳到了宋老夫人的耳朵里。
“母親,那件事您不是已經查好,更同我同月兒說過,絕不再放在心上,你如今如此問,難不成是……”
宋老夫人原本也不計較這些。
這些不過皆是過往。
也沒有做起事情來,總是要違背自己內心的時候呢。
和外頭的那些閑言碎語,如今早就已經影響到了宋鶴眠的名聲。
“若只是傳憐月一人之事,我也不參與什么,可你可曾聽見了外面說他腹中的孩子的事。”
老夫人嘆了口氣。
“甚至還有人說…她腳踏兩只船,一邊握著宋無憂不肯松手,一邊又以色侍你,若非是肚中懷了孩子,怕是她還能夠游刃有余的游走于你們兄弟二人之間?!?/p>
外頭的人甚至已經將憐月丑化成了個一女侍二夫的浪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