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那么大功夫,才好不容易積攢了那幾袋糧食。
軍師也反應(yīng)過來,連忙吩咐下去,最近要幫著那些農(nóng)民干上農(nóng)活。
憐月縮回了椅子上,最近這幾日懷中的子嗣,卻不知為何頗為活躍。
不過是幾句話之間,憐月便已然額頭上出了幾滴薄汗。
“你這孩子也不知道最近這幾日為何如此折騰,是不是就連你自己都已知曉…你阿爹現(xiàn)在在受人折騰?”
她的手片刻不敢離開自己的腹部,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
可他肚子里的孩子卻始終都不曾安穩(wěn)。
“阿娘知道你是想念父親了,如今阿娘也在想辦法救你阿爹,你若是想讓阿爹早些回來,就別這樣折騰,不然阿娘也沒有辦法?!?/p>
憐月說著,懷中的孩子似乎也知道了,顯然平靜了些許。
軍師自從回來之后一直帶著底下的人開始種植農(nóng)田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伊爾將軍的耳朵里。
伊爾將軍卻滿是高興。
看著那始終都不曾開口的敵國侯爺,也將此等好消息分享于他。
“還以為那軍師和那幾個將軍,因為你的到來而起了些反叛的心思,不再愿意為我們而供給糧草,可是現(xiàn)在看看也不過如此?!?/p>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眸之間滿是自豪。
“放心,將軍也并不是不重諾之人,只要你們那位軍師將我想要的糧食拱手相讓,讓我這數(shù)萬將士能夠平安的度過今年秋冬,自然我會將你完好的送回去。”
可是就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能夠活得到那個歲月。
他此刻倒也不算擔(dān)心邊疆的變故。
唯獨擔(dān)心的便是那身懷有孕的女子。
宋鶴眠送來知道憐月是個能夠獨自頂天立地之輩。
但是卻也知曉這邊疆的環(huán)境與在侯府之中的不同。
如今他被困在這敵營之中,也不知身懷有孕的小丫頭知曉了此事會不會一時慌亂而昏厥過去?
若是傷到了腹中孩子傷到了自己的身體康健,又該如何?
他低垂著眉眼,心中卻格外擔(dān)心著那女子。
伊爾將軍與他糾纏的這些時日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面色如常,毫無任何萬分神色的模樣。
如今瞧著他這副似乎有幾分落寞的樣子,到心里起了些幾分好奇。
“你在我這兒待了許久,不管本將軍如何折騰你都是那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如今…可是想起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