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明白了。”
他再度回到房間里時,卻有幾分面露難色。
而憐月一瞬間便明白了。
她伸出了手,拍了拍面前人的肩膀。
“我說了這件事情也只是我一時妄想罷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真的能夠成真,你愿意為我而去問問宋老夫人…我已經(jīng)很心滿意足了。”
宋鶴眠順勢抓住了憐月的手。
“母親說的也對,若是這兩個孩子都姓宋,往后自然會得宋侯府的庇護,若是不姓…而且外頭本來就有所傳言,說我對這兩個孩子…要是…總之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好嗎?”
宋鶴眠只要答應(yīng)憐月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做不到的時候,所以如今面對于憐月還是也有幾分愧疚在心。
可憐月卻用面上的笑意,讓男子的身體輕松了不少。
“沒關(guān)系的,母親也是為了你我二人考慮,所以我們自然不能怪他?!?/p>
憐月說著便又從翠柳的手上拿出了個碗,里面盛著藥湯放在她面前。
“這前些日子是你身體不舒服要喝,怎么今日還在?!?/p>
“今日這湯藥不是給我的,今日這湯藥…是給你的?!?/p>
他有些不解的看著憐月。
“我身子好得很,我要喝什么湯藥…”
憐月聳了聳肩。
“我哪知道,還不是師傅同我說,說什么你身體不太舒服,是因為邪火過多,什么欲望難解,說是這藥…很是對癥?!?/p>
一聽見這話,宋鶴眠瞬間就明白了這藥物究竟是有何作用?
他連忙奪過那碗一飲而盡,隨后放在一旁。
臉上也帶著幾分紅暈。
憐月瞬間便明白了這……
從前他們二人之間也并無太多那床中之事。
所以憐月也并不了解宋鶴眠究竟有多少欲望。
后來身懷有孕之后,他們二人之間雖有親密之舉,但一向都只是發(fā)乎情止于理。
甚至中間有一段時間,他生怕會驚擾到腹中子嗣讓憐月格外難受,二人已然分床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