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些年雖然因為舊時的情誼與宋老夫人還算交好,但終究心中因為父親之事與之有所隔絕,那日才會一時沖動之下做了那件算計,聽說你夫人甚至千里迢迢趕去邊疆向你求證,我心中許久難安。”
身懷有孕的婦人原本都應(yīng)該在家中好生將養(yǎng)。
憐月卻不曾說半句話,師姐跑去了邊疆,只為求證這個消息的真?zhèn)巍?/p>
“今日我特意帶了自己軍中心腹,愿意同你們一同前往,不管發(fā)生何事,權(quán)當(dāng)是我的一片心意。”
宋鶴眠見人也算真的真誠可依。
便也沒有拒絕徐恩延與沈?qū)④姷膸兔Α?/p>
他看著沈?qū)④姡瑓s還是又添了一句。
“此次前去怕是兇險直至,沈家可就只有你一個獨苗,若真出了事,又別把這件事情怪罪在我身上?!?/p>
到時候他沈家子嗣的死,全都要怪罪宋侯府身上。
“我已經(jīng)同母親說清楚了,這件事情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去做,若真的到時出了什么事情,一切都是我自己應(yīng)該的。”
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知道他所顧及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宋鶴眠并沒有再耽誤時間,反而是舉兵前往那暮縣。
暮縣。
某地下錢莊。
一群人齊聚于此,那領(lǐng)頭之人看起來便是異族之輩。
“你膽子可真大,就在這京城天子腳下的附近與我們交易,不怕被你們的君王所捕?”
那人的中原口音卻十分流利,那就是在中原浪跡許久的那撥人。
“你別管在何處交易,你只需要拿來我家主子要的東西,雖然我家主子也會給你你家主子想要的?!?/p>
面前之人雖看似有幾分恭敬,可實則表面上卻毫無半分容忍。
“我家主人說了,你家主人在邊疆鬧出來的那件事,如今已經(jīng)驚擾了當(dāng)今天子和那宋侯,他們幾人如今調(diào)查的是越發(fā)兇猛,我家主人說這次合作之后,就權(quán)當(dāng)你我再無見面機會?!?/p>
“你家主人這是要卸磨殺驢?”
那男人看著面前的家仆,“你可別忘了,我家主人手中可是有你們家主人要求我們?nèi)δ撬魏顮數(shù)臅?,你就真不怕我家主人將此書信交由你們天子,你們天子降罪你家主人嗎??/p>
他看著面前之人眼中滿是威脅。
覺得此事定然能夠讓那人改了自己的想法。
“我家主人說了,若是你不想順利的離開,那你盡管讓你家主子如此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