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沒錯,我想了想,對張恒道:“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我不理解伊布爾的痛苦。我只是看見她不愿意待在那里,她從凌晨開始等待。我想讓讓她至少有機會逃離那里?!?/p>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表述。我意識到我的一切形容在面對她時都是冒犯。因為她們已經(jīng)成為了……成為了在人們看來不正常的樣子。這種由于環(huán)境鑄造的局面……我想嘗試改變它?!?/p>
“我想讓她們也有機會成為……成為希娜·達爾克那樣的女性,擁有更多的選擇權,而不是被迫困在某個地方?!?/p>
“……我明白了。林問柳,我不得不承認,實際上我對這些并不感興趣……每當你做這些,你足以觸動我。”
張恒:“我會在我空閑的時候看看法律知識,過往推行的法案之類的……很抱歉我能為你提供的幫助只有這些?!?/p>
“謝謝你,”我對張恒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告訴你們,盡管可能難以理解……張恒,謝謝你。”
我微笑起來,在我笑起來時,阿爾敏認真的盯著我看,一道陰影落下,他碰到了我的臉。
“你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很重……是不是該休息了。你去休息一下,我和張恒哥會守著你?!卑柮魧ξ业?。
阿爾敏的手掌推在我背后,他將我推到房間里。當我沾上枕頭,我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我耳邊在此時響起若有若無的聲音。
那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開始是海浪聲……風吹過沙子沙沙的動靜。然后開始變了,變成了某種物體敲擊在地面的聲音,我明白那是什么了。
伊布爾的鞋子,當她走路時,她的身軀拖著鞋子在地面上發(fā)出的動靜。
她的面容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想要清楚,是什么阻攔了我們,令她變得沉默不語。她明明在我身邊,我卻覺得她仍然置身在迷霧中間,隨時都會消失。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在我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夜晚,我循著光亮出了臥室。房間里開了燈,在料理臺上,阿爾敏和張恒正在準備晚餐。
料理臺上有雞蛋清、煉乳,黃油和清奶油。這些東西看起來并不常見,在我出來之后,我的大腦仍然沒有反應出來。阿爾敏先看見了我。
“……小柳哥,你醒了嗎?感覺怎么樣,你睡了一整天。”阿爾敏對我道,“我和張恒哥買了一些材料,張恒哥說你身體太差了,看見櫥窗里的蛋糕,他要親手做給你。”
“喂,阿爾敏?!睆埡爿p輕咳嗽了兩聲,似乎不太滿意。
“……謝謝?!蔽曳磻^來,不由得笑起來,這一幕實在是太l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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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t;溫馨,我看一眼張恒揉好的面團,很想用手戳一下,我并沒有戴手套,于是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