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她,滿足了他的某些虛榮心。
只是他就算是再糊涂,心里也是很清楚的,他是不可能讓她去給景曉月道歉的。
于是他便說:“你是我的太太,就算是你打錯人了,也不需要向任何人道歉,這是你的底氣。”
花向晚看著他說:“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焙问啦驍嗨脑挘骸熬退闶悄汴J的禍,也有我來收場,你是何太太,只需要美美地坐在那里,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花向晚的眼里有了幾分嬌羞,她輕聲說:“世昌,你對我真好?!?/p>
她雖然不會像年輕的女孩子那樣靠在何世昌的身上撒嬌,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是那么的美好,能讓何世昌的心平靜下來。
他笑著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她卻又說:“你之前說景燕歸心術(shù)不正,勾引成硯,雖然我這一次沒有看出來,但是我相信你的判斷?!?/p>
何世昌朝她看了過來,她輕聲問:“你能不能幫我找個機(jī)會約一下景燕歸?我想單獨(dú)見見她,和她說說話?!?/p>
何世昌覺得她有這樣的提議實(shí)在是人之常情,當(dāng)即便說:“當(dāng)然可以,只是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能再沖動了,不能一上去就打人?!?/p>
花向晚輕點(diǎn)了一下頭說:“我不會的,這事我一定要查清楚,我是絕對不會讓我的兒子娶那種心術(shù)不正的女孩子為妻的?!?/p>
何世昌的眸光微深了些:“景燕歸的身份有些特殊,我不太方便和你一起去見她,你一個人行嗎?”
花向晚微微一笑:“這當(dāng)然沒有問題,她如果喜歡成硯,想要嫁到家里來,那我就是她的婆婆,這世上又哪里有婆婆怕媳婦的道理?”
小三和正室的差別
何世昌聽到花向晚的這句話笑了笑:“你說得很有道理?!?/p>
正在此時,他的大哥大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號碼,眼里有了幾分陰郁,卻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這個電話是景曉月打過來的,她今天被花向晚暴打一頓之后,就被保安送往附近的醫(yī)院處理傷口。
她的靠山是何世昌,打她的是花向晚,這事她都不能像正常人被打了之后還能鬧上一場,她只能聽從何世昌的安排,乖乖地去了醫(yī)院。
只是她到醫(yī)院之后,傷口痛得更加厲害,她越想越氣,覺得她今晚并沒有做錯什么,當(dāng)初也是何世昌把她從岳成硯的身邊“搶”過來的。
所以她覺得她今天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無論如何也要從何世昌那里找一點(diǎn)安慰。
她打電話之前,就已經(jīng)把所有的事情想了一圈,更想到要如何從何世昌那里討一些好處。
對付男人,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哭是一個非常有效的武器,所以她從何世昌的電話一接通,她就開始哭。
何世昌今天已經(jīng)意識到她的檔次實(shí)在是太低,這樣帶出去,會拉低他的檔次,所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考慮還要不要包養(yǎng)她的事情。
所以此時他一聽到她的哭聲心里就煩,他對現(xiàn)在的她更是沒有半點(diǎn)耐心,立即說了句:“你打錯電話了?!彼桶央娫捊o掛了。
花向晚有些好奇地問:“誰的電話?怎么好像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