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青嘆氣:“就是因為沒有,所以心里才更糾結(jié),她都沒有喜歡的人,為什么還對我冷淡了下來,是不是我不夠好?”
帝都大學(xué)做為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之一,里面不乏優(yōu)秀的男生,蘇柏青在陽城這邊覺得自己還是相當(dāng)優(yōu)秀的,但是真要和帝都大學(xué)里的那些學(xué)優(yōu)秀的男生比,他心里又覺得有些沒譜。
他這會就開始覺得像方弦之這種超級學(xué)霸的好處,至少在學(xué)業(yè)這條路上,和景燕歸可以沒有任何障礙的交流。
方弦之聽到他這話心里卻有些哭笑不得,沒告訴他前段時間景燕歸拿回來那一堆晦澀難懂的課本,讓他的心里有巨大的壓力。
方弦之伸手拍了拍蘇柏青的肩膀說:“這事你也不要多想,真要有什么問題,你可以自己去問林芳,林芳的性子直,有什么事情都會直說。”
蘇柏青有些煩惱地說:“可是她在在家里,我難不成還跑到她家里去找她?以蔣叔叔對林芳的寶貝程度,我要是湊過去,他怕是會直接打斷我的腿?!?/p>
方弦之笑著說:“事情沒你想的那么嚴(yán)重,又不是讓你傻愣愣地沖到蔣家去,蔣家不是要代理藥廠的藥材嗎?這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diǎn),我覺得你打著這個招牌去蔣家,然后又趕上過年,互相走動一下就再正常不過了。”
蘇柏青頓時就覺得眼前一亮,他笑著說:“我怎么就沒想到這事!”
其實他做事一直都相當(dāng)?shù)幕罘?,腦子也非常好使。
只是他在是關(guān)心則亂,因為在乎蔣林芳,又在那里想七想八,就有些六神無主。
現(xiàn)在有了方弦之的提示,他立即就回過味來,后面的事情要怎么做,他心里立即就有譜了。
方弦之看到他的樣子倒覺得有些好笑,蘇柏青看來對蔣林芳是認(rèn)真的,這態(tài)度值得表揚(yáng)。
蔣林芳之前幫他守著景燕歸,怕學(xué)校里有其他男生打景燕歸的主意,現(xiàn)在他覺得他也可以幫他們的一把,這兩人是越看越配。
景燕歸是不知道蘇柏青的擔(dān)憂,如果知道的話,估計會狠狠地笑他一回。
蔣林芳這一次回來這么乖巧懂事,沒有上竄下跳,說到底不過是她這一次考砸了,她沒有心情去折騰,就算是見到蘇柏青,整個人也提不起勁來。
蔣林芳倒是想跟蘇柏青說一下她心里擔(dān)憂,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就被自家老子給接走了。
她回到蔣芳后,就開始接受蔣居正問候帝都大學(xué)的生活,再加上蔣家到年底有一大堆的事情,她做為蔣家的長女,也跟著忙活了起來,根本就沒時間給蘇柏青打電話。
陽城的年味一天重過一天,景燕歸天天跟著楊晚秀去大街上采買東西,有些是年節(jié)時用來待客的,有些是員工福利,每天方弦之幫著拎東西,那些吃的更是堆了一整間房間。
家里的肉食楊晚秀也早有規(guī)劃,買了一大扇豬肉,絕大部分腌起來做臘肉,雞的話只需要買一只大公雞回來祭土地公和土地婆,吃的母雞家里是有現(xiàn)成的,年初養(yǎng)的幾只小雞崽早就已經(jīng)長大。
到臘月二十八的時候,景中意不知道從哪里買來了一頭活羊,拉著方弦之幫著殺羊。
景燕歸的嘴角直抽,這個年過得似乎比往年的哪個年都要隆重。
楊晚秀似乎知道她的想法,笑著說:“往年家里條件不好,吃的都得省著,今年奶賺錢了,可得好好操持,我看大家都喜歡吃羊肉鍋子,去外面一斤一斤買羊肉不劃算,索性就讓你爺去買了一整頭羊回來!”
景燕歸失笑,覺得楊晚秀現(xiàn)在這副樣子頗有幾分財大氣粗的感覺。
她立即夸楊晚秀:“大冬天里吃羊肉最適合了,奶奶不但會賺錢,還會過日子,真厲害!”
楊晚秀哈哈大笑,景中意那邊已經(jīng)讓方弦之拉著咩咩叫的山羊過來了。
農(nóng)村里到了年底很多人家里都會殺豬,對于在農(nóng)村長大的景燕歸和方弦之而言,殺羊也好,殺豬也罷,算是差不多性質(zhì)事情。
只是景燕歸看到方弦之那雙平時拿筆畫圖修長的手指拎著羊脖子,又覺得有一種難言的違和感,他那么端方的一個人,沒有人能把他和殺羊這樣的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
她看著好笑,他倒相當(dāng)?shù)牡?,配合景中意很快就把羊處理好?/p>
岳晴照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