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語看著夏曦的臉上立刻釋放出笑容,她踮起腳在陸西陵臉頰上又落下一枚吻。
便高高興興的把盒子扔了出去。
所有東西被扔出去的那一瞬間,江疏語望著這個已經(jīng)全然陌生的房子,心臟像被挖空一大片。
從今往后,無論是被他捧在手心的江疏語,還是這個家,都再也沒有屬于她的痕跡了。
這個世界,注定是屬于男女主的。
而她,只是他們感情路上的墊腳石。
夏曦就這么住了進來。
和陸西陵的婚期也一天比一天近。
而江疏語就這么突然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一點蹤影都沒有。
導(dǎo)致陸西陵最近連工作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辦公室,陸西陵看著和江疏語的聊天框,上次的消息她都還沒回。
這時,助理將文件送進來給他簽字。
陸西陵按滅手機,抽出一支鋼筆在落款處簽字。
可寫完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下意識寫了江疏語的名字。
他怔愣的看著那名字幾秒。
最后心里一陣煩躁,將作廢的文件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重新打印一份來?!?/p>
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頭答應(yīng)。
最近陸總的脾氣不太好,他可不敢在這種時候惹他生氣。
晚上,陸西陵又有一個應(yīng)酬,去了蘭悅會所。
經(jīng)過某個包廂時,聽到?jīng)]關(guān)緊的門內(nèi)傳來一陣熟悉的笑聲。
陸西陵記憶力十分好,從聲音就辨別出這個人自己應(yīng)該認識。
下一秒,戲謔的聲音傳出來。
“江疏語你們認識吧?就陸西陵身邊那女的,她真是愛慘了陸西陵,我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傻的女人?!?/p>
聽到江疏語的名字,他腳步再度停下。
“之前有個酒局,我跟她說把桌上所有酒喝光,就把一個重要項目給陸西陵,那瘋女人二話不說就對瓶喝,一下子喝了四瓶烈性酒,喝得胃出血了都不肯放棄,真是傻的可以。”男人沾沾自喜的嘲諷道:“其實我根本就是耍她玩兒的,我們跟陸氏壓根兒沒有合作往來?!?/p>
他說完,里面哄得一聲滿是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