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看著他說:“我沒有為她的事情費(fèi)神,只是有些感慨,她這副白蓮花的樣子,我都有些不敢認(rèn),不過她越是這樣,我心里也就越是塌實(shí),不需要有負(fù)罪感。”
“只是可惜我二叔了,到時候他一定會很難做,他家里短時間怕是翻不了身了。”
“他管不往自己的媳婦,那是他沒本事?!狈较抑曊f:“你也不用可惜你二叔,你二嬸做的這些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但是到現(xiàn)在他有跟你說過嗎?”
景燕歸搖頭,方弦之便又說:“他都沒有跟你說過,只有三個原因,一個是沒臉跟你說,另一個是他默認(rèn)的,最后一個則是這兩個可能性都有?!?/p>
“既然是這樣,那么他當(dāng)然也要跟你二嬸一樣承受這后果,所以真沒什么可惜的。”
景燕歸之前想過景二叔的事,但是卻沒有想得方弦之這么明白,她深吸一口氣說:“你說的有道理,我也想知道等到事發(fā)時我二叔那邊會怎么做。”
方弦之看著她說:“我覺得今天你二嬸帶著人來鬧這么一出反倒是件好事,她要是不帶著人來鬧,這臉也就不不算完全撕破,以后你爺奶那邊怕是會有些想法,現(xiàn)在倒不用了?!?/p>
“今天的事情回去后你也不用瞞著二老,都跟他們說了,讓他們心里也有個數(shù)?!?/p>
景燕歸覺得方弦之有著屬于他自己的一套處事哲學(xué),他對于身邊的事情,那是件件樁樁都看得清楚明白,她笑著答應(yīng)了下來。
景二嬸接到的電話是景大姑打來的,她一接完電話面色一變,就立即騎著她新買的自行車往城里趕。
她直接就沖到吳家,景大姑一開門她就怒氣沖沖地說:“那筆錢是客戶用來買藥的錢,你現(xiàn)在挪了那筆錢去撈明麗,藥錢怎么辦?”
因?yàn)橹案究沼衤?lián)絡(luò)的是吳明麗,而景二嬸這家藥廠的法人也是吳明麗,銀行帳戶自然也是吳明麗開的,公章什么的都在吳家。
吳明麗上次一被抓,景大姑就打電話去找景曉月讓她幫著撈人,結(jié)果卻被陸沉淵發(fā)現(xiàn)吳明麗是咎由自取,不但沒管吳家的事,還打來電話讓人嚴(yán)懲吳家。
景大姑原本以為吳明麗這一次會和上次吳大成一樣直接被放出來,卻等來了重罰吳明麗的結(jié)果,這事景大姑肯定不干,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去帝都罵景曉月。
她罵人一向惡心,景曉月聽得心里煩躁的要命,要不是有把柄在她手里,景曉月怕是要翻臉了!
神奇的腦回路
景曉月又被陸沉淵耳提面命了一番,把吳家做的事情跟景曉月說了,讓她以后不要和吳家再有來往。
景曉月當(dāng)時聽到陸沉淵的那番話時魂都要嚇掉了,哪里還敢多管吳家的事,直接就拒絕了景大姑,并且還把陸沉淵調(diào)查吳家的事情跟她說了。
景曉月的事情原本就有鬼,景大姑雖然心里很不高興,卻也不敢再作,卻還是罵了景曉月一頓,說她沒用,連這種事情都搞不定。
她罵完后也開始想其他的法子去撈吳明麗,只是之前和吳大成稱兄道弟的人一下子全部不見,打電話過去要么人不在,要么就推三阻四。
景大姑心疼女兒,托了一大圈的關(guān)系勉強(qiáng)找到一個人愿意攬這事,開口就是五萬塊,五萬對吳家來講那是絕對的天文數(shù)字,根本就拿不出來。
她正在為這事發(fā)愁的時候,司空玉的電話打過來了,告訴她單位置依著規(guī)矩,打了一部分預(yù)付款過來讓他們買藥。
景大姑立即拿著各種單據(jù)去銀行一查,發(fā)現(xiàn)藥廠的公司帳戶里多了一大筆錢,她頓時心花怒放,立即就用公章提了五萬塊出來去撈吳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