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硯清明顯沒料到她是這種反應(yīng),一向伶牙俐齒的他變得磕磕巴巴,“你有什么好不同意的?”
“錢給你,房子給你,我只要狗,這種只賺不賠的買賣,你是不是傻?”
女人寸步不讓,“要結(jié)婚是你,要離婚的也是你,你把我當(dāng)什么?”
“嗯。”男人哂笑,“這個問題問得好,得等我想清楚了再回答你?!?/p>
她不死心,追問道:“是是因為楚嬌嬌嗎?”
沈硯清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你什么品味?!別侮辱我?!?/p>
女人眼神里寫滿執(zhí)拗:“那我不同意離婚,除非你給我一個明確的原因,一個我能接受的原因?!?/p>
“我”沈硯清捏了捏眉心,長嘆一口氣,“我要去一個很遠(yuǎn)的地方,短期內(nèi)不一定會回來?!?/p>
宋錦書冷笑一聲,眼睛直勾勾盯著他,“是跟楚嬌嬌一起去吧?那地方叫美國紐約對吧?你說的短期,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就當(dāng)是吧。”男人繳械投降,語氣軟了下來,“你能這么想,其實也挺好?!?/p>
記憶如潮水般瘋狂涌來,將她徹底淹沒。
很多絕望又痛苦的話,他總是以玩笑的方式說出來。
“宋錦書,大哥瘸個腿你哭得這么傷心,我要是死了,你打算怎么哭?”
“老婆,如果今天病的是我,只有30的手術(shù)成功率,你會怎么選?”
“我一點(diǎn)都不怕死,我怕我死了以后,你怎么辦?”
“要不你跟大哥在一起吧,大哥總比旁人讓我放心點(diǎn)?!?/p>
“老婆,我頭疼”
淚水模糊了視線,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扭曲、虛幻。
林初一沖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宋錦書,“錦書,你醒醒你別有事”
硯池別墅外。
月光將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別墅二樓的窗戶燈光熄滅,林初一從房子里走出來。
“她怎么樣?”陸澤謙迫不及待問道。
林初一抿了抿唇,“放心吧,不要緊?!?/p>
兩人在花園里坐下,貝貝溫順的趴在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