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還不清楚?”他將額頭抵在宋錦書的額頭上,閉上眼。
“孩子兩個月大,是在黑馬會所喝酒那晚有的對吧?!?/p>
日期是對上了
可那天晚上全程都是三人行,陸澤謙他也沒做那事的時機啊。
“你以為,我?guī)愕胶隈R會所,只是去喝酒?只是去慶祝你離婚?慶祝你終于有了一份屬于自己的財產(chǎn)?”
“不是嗎?”宋錦書問道。
“當(dāng)然不是?!标憹芍t低頭,淺淺的吻落了下來。
“不然,你怎么這么容易就醉了,連號稱千杯不倒的初一,也醉得不省人事?!?/p>
“那晚你喝得酩酊大醉,吐到衣服上,我?guī)闳シ块g里換衣服”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又在換衣服,樹袋熊一樣掛在我身上,發(fā)生點什么不很正常嗎?”
“我是二十八歲,不是八十二歲?!?/p>
她確實記得自己清醒后和前一天穿的衣服不一樣。
前一天穿的衣服上沾了酒氣,整整齊齊疊在袋子里。
宋錦書僵在床頭,牙齒不受控地打戰(zhàn),問道:“你哪來的衣服給我換?”
“玉露送過來的?!?/p>
陸澤謙掌心撫上她的小腹,“玉露送完衣服后,又等了兩個小時,再送你回家?!?/p>
宋錦書不信,撥通金玉露電話,“玉露,那天是你給我送衣服嗎?”
金玉露正在忙工作:“??哪天??”
宋錦書:“我離婚那天晚上,黑馬會所?!?/p>
金玉露不知道宋錦書為什么又問起,“是啊,是陸先生讓我拿過去的,說你喝醉了,吐一身?!?/p>
宋錦書不死心,“你送完衣服后,是不是直接送我回家?”
“那倒不是?!苯饡窕氐溃骸拔以谕饷婀淞藭?,接到陸先生的電話才過去接你?!?/p>
“逛了多久?”
“兩個多小時吧,我看了場電影,又試了三條裙子,最后買了兩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