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克道通街流光燈影彌漫,shi熱晚風帶著些許躁動的腥澀,玩家在各個紙醉金迷夜場穿梭獵捕,尋歡暢飲徹夜笙歌,就像是紅港浮華自由散盡前唯一宣泄出口。
辦公室百葉窗將樓宇外墻浮夸燈管光芒切割,一道道明暗線條縱橫交錯在座椅上那對男女。
呼吸里像是盛滿了水,綿密潮shi得令人快透不過氣,彼此仿佛在熱吻中對峙掠奪,交合處摩擦得地撼天搖,厚重座椅也因為兩人過猛的肢體起伏時不時吱呀作響。
半褪的吊帶裙搖搖擺擺掛在齊詩允腰際,xiong前瑩白玉乳被雷耀揚含咬得遍布深紅吻痕,還不斷在他口中嘬出令人面紅的yin靡之聲,放開時,兩粒蓓蕾明顯腫了一小圈,卻又在昏暗空間里透著股誘人晶瑩,就像是熟透等待采擷的果實。
雷耀揚聳動胯中滾燙硬鐵一直向上深頂,女人摟住他肩頸附著,卻也被那股狠勁沖撞得語無倫次,她側頭,整個潮shi的身體軟綿綿斜偎在他耳旁喘息,低吟纏綿,嬌嗔悱惻,如一闋春情繾綣的曲調。
而那花徑中shi潤緊密的包裹感簡直要命,每一下都吸得他滯阻,內里壁肉極富彈性,加之齊詩允前后扭動研磨加速快感攀升,男人渾身通泰,背脊連帶腰腹緊繃連成一線就快把持不住,可他還不想就此結束這場情欲斗爭:
“噓——”
“…不怕被聽見?”
雷耀揚已然呼吸錯亂,卻惡作劇般在齊詩允頰邊裝作緊張語氣發(fā)問,其實房間隔音很好,只是很想試探她會作何反應。
但幾秒后她依舊沉默,只是環(huán)住他脖頸的那雙手加重力道,連同甬道內的肌群也開始更肆無忌憚地收縮,絞到雷耀揚在一瞬間乍然失語。
“——嘶”
“齊詩允,以前怎么沒發(fā)覺你這么會吸……”
他倒抽一口涼氣從唇邊呲出,此刻齊詩允慢慢從他頸窩處移開,嘴角掛著笑,指尖在他xiong膛刺青上來回畫圈,又用那雙瀲滟春情的桃花眼定定地看向他:
“雷生也蠻會保養(yǎng)的,都三十四了還這么龍精虎猛……”
“嘖,不過嘛…以后的事也難說…”
“萬一以后你不行了,我只好趁現(xiàn)在你還能用——”
挑釁雄性權威的話還沒講完,齊詩允便被雷耀揚從座椅上抱起,猛然將她翻了個面俯趴在桌上,讓整個身體受制于他。
男人順勢低頭吸她耳垂,鼻息帶著些許怒氣噴涌而出:
“怎么?趁我現(xiàn)在還能用就想榨干我?”
“以后的事有什么難說的?就算六七十歲也照樣讓你下不來床?!?/p>
“不信我們試試看?!?/p>
雷耀揚說得一本正經沒有任何玩笑成分,突然掌下生風,用力拍打在齊詩允翹挺的臀肉,女人猝不及防避無可避,激得她發(fā)出一聲吃痛的驚叫。
齊詩允惱怒,轉過臉挺起背想要反抗,卻被對方輕松反鉗住雙手控制在掌心,只能張開嘴用言語對這斯文禽獸發(fā)動攻擊:
“不要臉!誰六七十歲還要跟你上床!發(fā)春夢!”
“再過幾年你肯定就不行了!”
只見男人冷冷凝聚起眉峰,雷耀揚一言不發(fā)握住自己勃發(fā)猙獰的xingqi用力挺入shi潤的幽徑,剎那間,傘頭輕車熟路頂開艷紅花瓣,肉莖朝她嬌嫩敏感的最深處重重戳了幾下,頜骨下咬牙切齒,恨不得連同兩個圓碩的深棕囊袋也一起擠進她窄小的穴縫。
“啊…你輕一點!好脹……”
齊詩允啞聲呼喊,此刻根本來不及思考來不及反應,只能像俘虜一樣趴在桌面承受這變態(tài)男人的暴烈征伐,仰起的脖頸被拉扯出一道誘人曲線,xiong前兩粒殷紅花萼前前后后掃過微涼的木質辦公桌,磨得又癢又麻。
偏偏撐脹的甬道里再度shi滑起來,黏膩蜜液像是被他打開閘門一樣源源不斷流泄,為穹窿里作亂的那頭猛獸提供罪惡溫床。
突然,他用兩根手指在齊詩允飽滿花阜中探尋揉搓,直到y(tǒng)in液弄了滿手,又伸向女人唇邊摩挲,將她豐盈的雙唇蹭得泛起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