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絲在被吻到窒息前才終于被卡斯帕放過,她張著嘴大口喘氣,仰著皓頸,眼含淚花在戰(zhàn)栗中到達了高潮。
一時瀉力的她趴在卡斯帕的肩膀上在漫長的余韻中回味,渾然不知何時自己被剝了個精光。察覺到異物入侵,她才猛然夢醒似的皺著鼻子湊近男人耳邊抗議:
“你怎么還沒好~”
后者無奈地笑著親了親她的臉,到了這個時候語氣才有幾分“奴隸”的自覺,就是怎么聽怎么覺得色氣:
“主人的奴隸還沒吃飽呢,主人能不能再疼愛疼愛我?”
伊莉絲果真垂眸思索了一下,結果就是幾乎是在松口的下一刻,她就立刻被滿貫著頂穿。
“哈—啊——”
兩人同時呻吟出聲。
肉刃劈山分海,突如其來的滿漲感帶來輕微撕裂的疼痛而后是被填滿的無盡酸麻,停頓了片刻等到她適應后,卡斯帕緩緩律動起來,室內響起有節(jié)奏的混著水聲的拍擊,伊莉絲緊箍住男人的脖子,覺得自己好像坐著一條小船在波濤洶涌的海浪中上下漂動,節(jié)奏逐漸加快,快感累積,卡斯帕又來尋吻,伊莉絲配合地含住他的嘴唇,試探著勾住他的舌,這個動作瞬間點燃了他的熱情,卡斯帕掌住女人的后腦勺興奮地回吻,撞擊的動作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
伊莉絲覺得自己真的快不行了,滅頂的快感將她淹沒,好幾次她似乎都感受到那根粗壯的棍狀物頂到了自己的胃,客店油污的灰褐色天花板波浪似的劇烈起伏,昏黃的燭光融化成金黃色透明的蜂蜜流進嘴里粘稠地堵住她窄細的咽喉,她在極度快樂中窒息,在缺氧中掙扎,繃緊腳背,深且重地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留下兩道帶血的抓痕。
伊甸園的蛇纏上她曲起的腿,雪白的軟肉在一圈圈纏繞間溢出,墮落張開血紅的嘴,一口咬在女人大腿內側,尖利的獠牙像是刺破一顆蘋果,發(fā)出清脆短促的嘭聲。
一道白光閃過,她抽搐著夾緊腿,在一股股釋放的沖擊中攀上巔峰。
罪。
多情的罪總是怪罪于夜晚的美。
徹底脫力的伊莉絲癱倒在男人富有彈性的胸肌上喘息,整個人像是剛出水里打撈出來,渾身濕透。吻落到額頭上,她調整了一下因為滑膩不停下墜的臀部,體內半軟的兇器受到刺激再次昂起了頭
波濤洶涌的夜晚,散發(fā)出甜膩的蘋果香味。
被好奇誘惑的癡人
總是在探險時才發(fā)現自己泥足深陷
離樂園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