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道更是笑得直接一巴掌拍在了程處默肩膀上。
“兄弟,你缺的是這么幾瓶美白、嫩膚的?”
“你缺的是能在臉上動刀子的郎中!”
“就你這張一看就是宿國公兒子的臉,你靠著那勞什子美白、嫩膚的藥水有個屁用!”
程處默瞬間一張臉便漲成了通紅,轉(zhuǎn)頭邦邦幾拳就砸在了秦懷道后背上。
其他人也沒把這些個打鬧放在心上。
說實話,這點動靜,哪怕放在他們平日里的打鬧之中,也是最普通的。
不過,既然程處默提到這事兒了,李承乾還真回答了,那其他人也動了心思了。
房遺直平素里話并不多,可這一次卻陡然問道。
“殿下,您既然有這等神奇的藥水在手,還不缺銀錢、人手、場地,那為何非得拉上我們六家呢?”
“您真的不擔(dān)心我們六家掙錢太多么?”
“我剛剛聽旁邊的驚呼聲中就有家母!”
“能夠讓最講究禮儀、姿態(tài)的家母都當(dāng)場驚呼出聲的,那藥水必然是神奇的?!?/p>
“那您何不獨賺這份錢呢?!”
房遺直這問題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了。
甚至好幾個人都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可李承乾知道,他們看似低頭了,可實際上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呢。
李承乾卻微笑著給眾人再添了添水,然后輕聲道。
“這問題憋了有一段時間了吧?”
“甚至你在家中問了房相,房相也沒給你太多解釋,讓你自己琢磨,但別耽誤家里掙錢,對么?”
房遺直聽到這回答,汗毛都豎起來了。
“殿下您怎么知道?”
李承乾笑著搖搖頭。
“我是猜的!”
“因為我相信,如果房相愿意給你解釋,他是絕對能看破我的用意的。”
“可你今天既然一臉躊躇的來問我,那就證明房相不僅沒告訴你結(jié)論,反而暗戳戳的鼓勵你跟我打聽,可對?”
房遺直沒說話,直接豎起了個大拇指。
這意思那就明了了。
顯然,李承乾都猜對了。
李承乾端起自己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后,輕聲道。
“其實吧,之所以拉上你們,第一個想法真就是讓你們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