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晚的游戲繼續(xù)……如果庫洛洛沒有囑咐奇奇少喝點……
一個酒鬼惹出的荒唐事。
預警:體型差、糙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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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幾巡,瑪奇難得大發(fā)慈悲,允許大家回她那兒過夜。有幾位神智清醒的選擇先一步去尋找圣誕禮物。
河邊,烏奇奇、信長、窩金還在拼酒,應該算是他倆單方面認為在和窩金拼酒。飛坦留下看著烏奇奇。
“行了行了,散了吧,你倆徹底高了。”窩金大掌攬走烏奇奇懷中抱著的四個空瓶,沒想到她不撒手,直接被窩金提起。
“你搶我酒!我跟你拼了!”烏奇奇捧住礙事的毛躁手臂,一口咬上去,牙齒差點崩掉,“嗚嗚嗚,好痛,你欺負我!我跟你拼了!”
窩金滿臉黑線。他像一顆巨樹,被一只瘋癲的小松鼠纏上。
飛坦給他一個眼神,知道我每天都要面對什么了吧。
小松鼠爬上巨人寬厚的肩膀,抓他鋼針般的灰白色頭發(fā),嫌扎手,抓來抓去,像要給自己做個窩。
窩金不和她計較,扶著她站起身,讓她騎在自己肩上,說:“坐穩(wěn)咯,帶你回瑪奇家?!?/p>
“嗯……瑪~奇。”烏奇奇點頭,摟住他腦門,掛在他頭頂。
離開時,窩金順腳踹一旁呼呼大睡的信長,“起來了,你走不走?”
信長鼻涕泡破掉,迷迷糊糊爬起來,“走啥?誰不行了?!我還能喝!”說罷又臉朝地倒下。
剛安分下來的烏奇奇聽到這話也急了:“我也行!嗚嗚,我不行,不能拋下信長,我的摯友?。∧阈研?!你怎么了!”
窩金正要拎起信長,把倆酒鬼抗身上帶走,烏奇奇猛地跳了下去,搖搖晃晃拉開架勢。
“你對信長做了什么?我要和你單挑!”她不管對方準備好沒有,一陣風般撲了過去。
礙于夸張的身高差,她撲向前一頭撞上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連窩金都扛不住,抽了口冷氣,不料烏奇奇竟側(cè)頭隔著獸皮腰布蹭了蹭,短褲里面那根巨物受外界刺激抖了一下,而她如同發(fā)現(xiàn)了玩具,伸手要去抓,嚇得窩金抬腿把她踢飛了。
“媽的嚇死我了,大烏子你沒事吧?”窩金驚魂未定,前去查看飛入荒草叢的女生。
她躺在那,滿頭枯草,上衣角微微掀起,露出小腹和粉色xiong帶,窩金忙避開眼神。等飛坦拎起她,烏奇奇順勢摟著他哭哭啼啼控訴:“阿飛~嗚嗚。他欺負我,明明有好~大一個寶貝但是不給我摸摸?!?/p>
“哦……”細長的金眸上下打量小小一只的烏奇奇,還有兩米過半濃眉大眼的巨人,主要是看他們不匹配的下半身?!坝幸馑?。”
陰氣沉沉的嗓音罕見地極為柔和:“你想要?”
“嗯嗯~”
“靠,亂摸會有后果的。”窩金權(quán)當是玩笑話,對飛坦的縱容比了個中指。
烏奇奇努力轉(zhuǎn)動小腦袋瓜,權(quán)衡,什么后果?
飛坦怎能允許她思考?“他威脅你,這能忍?”
“哦哦哦!不能!”烏奇奇如脫韁野狗,朝目標發(fā)動攻擊。
“飛坦,你丫的?!蹦_步一側(cè),窩金陪她玩起貓捉老鼠,或者說,是大獅子允許醉酒的小松鼠胡鬧,這次他保護好了自己的命根子,遠離危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