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飛坦嫌棄地重復。
信長搓揉嘴唇上的一撮小胡子?!吧叮醪皇悄闩笥褑??等等,我記得早上還看到俠客對她動手動腳的……所以你們是三角戀?”
信長奸笑,自以為摸透了局勢。
飛坦嘴角酷酷一歪,扔下一句:“四角。”隨即扭油門,揚長而去,留下茫然的信長。
芬克斯笑到?jīng)]力氣。
“四、四角?!所以是……”信長指著遠去的摩托,手指顫抖,“你、飛坦、俠客,還有小烏??”
芬克斯笑岔氣,把車都弄倒了?!鞍?,真是火眼金睛,看來也瞞不住你了?!?/p>
信長撓撓鼻子,吐了口氣,“我靠,你們幾個……我都無語了。小烏是個好姑娘,你們沒欺負她吧?”
“你忘了我們今早才被她血虐了嗎?怎么欺負她??”
“那這說不通啊。如果你和她有一腿,那你該知道她的實力,你當時就不會信心滿滿地下注,以為自己會贏。”信長使勁捋胡子,忽然一拍手,“所以不是你!”
“廢話?!?/p>
“那就是飛坦整我,或者還有別人……”信長化身偵探瘋狂分析,“那還有誰?派克?瑪奇?一個和俠客關(guān)系好,一個跟飛坦氣場搭。還是說……難道……是我自己?。慨吘剐踹€貼心送我禮物。”
芬克斯要笑暈了,強忍著裝作吞了只蒼蠅咳嗽幾聲,順口忽悠:“也許你應該趁早去問她挑明,搞不好她對你單相思很久了?!焙妥兓底雠笥训暮锰幹?,老會忽悠了。
信長豎中指:“你們耍我?!?/p>
芬克斯總算能發(fā)聲大笑了,看來自己火候還不夠,忽悠不動,反觀飛坦的境界,說實話時都會被別人當成假話。芬克斯把地上剩下的酒水和食物裝上車?!斑@么多?從哪拿的?”
“食堂給的啊?!毙砰L指后方的建筑?!澳阌浀眯”磕釂??”
“誰?”
“走路總露著半個屁股蛋子的,還掛著鼻涕。”
“教會那小子?”
“對。他現(xiàn)在在這打工,居然一眼認出我,硬是塞了我一堆剛進來的好貨。但我覺得吃的給小烏帶點回去就成,剩下的留下吧,咱們就帶走酒?!?/p>
“信長啊,現(xiàn)在不至于窮成那樣吧?況且黑手黨不會讓未來的人丁餓成豆芽菜?!?/p>
“哦……也是。”
芬克斯用煙盒敲敲掌心,磕出一根煙?!笆フQ果然是贈禮的季節(jié)啊。”
“我這心里怪別扭的,要不去教堂偷紅酒?”
“這聽著舒服多了。走,相信上帝老爺子會希望我們玩得盡興的。今天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