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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班的時候,公司的員工已經(jīng)走的gan1gan1凈凈,只有他還在那里呆坐著一動不動,如同雕像。
“還不走?”我過去拍拍他:“很晚了?!?/p>
他tou也不抬,沙啞的拒絕,jian定語氣沒有絲毫回轉(zhuǎn)余地:“許總,您先走吧。我想一個人坐會?!?/p>
我啞然,某個人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chu現(xiàn)在我shen後,拉了拉我,示意我後退。
我就這麼被遲暮推chu我自己的公司,yan睜睜的在門外看著他跟小江似乎相互說了些什麼,然後就見小江站起shen,利落的關(guān)燈拉閘,和我打了招呼後離開。
“他一個人,會不會有什麼事?”回去的路上想想小江,我還是難免不放心。
“不會?!边t暮kou氣淡淡的,卻是篤定,不由人不信。
“哎……你不知dao。”我懊惱的抓了抓tou發(fā),估計是遲暮未必知dao小江與駱鷹的糾葛,又想不好該怎麼跟他說小江的八卦:“小江他主要是,呃,ganqg問題?!?/p>
“落伊克那種人,”遲暮忽的嘆息:“其實小江不要也罷。”
我反應(yīng)了半天才想明白洛伊克是駱鷹的法文名,頓時張大了嘴:“你認(rèn)識他?”
“不認(rèn)識。”他聳聳肩:“只聽小江說過一些。”
“遲暮!”我瞪著他:“你是不是教心理學(xué)的?”
而且一定還是教人怎麼籠絡(luò)人心的那種!
先是程雪,再是小江,再這麼xia去,估計我公司的所有員工都要跟著他私奔了。
他笑笑,不以為意:“你有空來聽聽我的課就知dao了?!?/p>
“遲老師,您之前到底跟小江說了什麼?”一想到剛剛小江對遲暮的言聽計從,我怎麼想怎麼不甘,虛心的向遲暮尋求安wei之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