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來,他意識清醒了幾分。
他臉上強忍著怒氣,笑著問道:“傅先生,查爾斯先生還來嗎?”
傅綠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才喝了四小時,沒有達到主子的要求。
他站起身,親自端了一杯白酒敬到他的面前。
傅綠撐著他的背,笑容滿面的:“來,我們倆先喝,我陪你喝!”
許之城帶來的那幾個經(jīng)理幾乎都喝趴下來,對方真是有備而來,不灌醉他們真是不放手。
許之城笑容凝固了幾分:“不如,傅綠先生給查爾斯先生打個電話。”
包廂里,“蹭”的響起一聲打火機的聲音。
傅瑾川面容晦暗不明,這人一進來,從始至終都未開過口,他坐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強大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他翹這個二郎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遠轉(zhuǎn)著一個打火機,打火機在他指尖靈活的轉(zhuǎn)動著,宛如一個精靈一般。
那一簇火苗燃起,他微微垂眸,臉上面無表情的盯著那火看。
傅綠跟在小傅總身邊這么久,他一個眼神動作,他幾乎就能領(lǐng)悟到他的意思。
傅綠笑笑,真給查爾斯打了電話。
他拿起手機看向許之城:“許總,查爾斯先生說要跟你說話?!?/p>
許之城心中那點戒備立馬放松了下來,他恭敬的沖著那邊笑的諂媚討好:“沒事,查爾斯先生您可以晚點來,路上注意安全?!?/p>
查爾斯站在京城最繁華的樓頂,他望著窗外的繁華,淡淡一笑:“許先生,我的態(tài)度很誠懇的,如果我的負(fù)責(zé)人滿意了,我們可以立馬簽合同。”
掛了電話,許之城笑容頓時燦爛了很多,他握住了傅綠的手:“來,我們喝!”
只要把這群人哄高興了,他今天喝多少都成!
又喝了兩小時,許之城整個人都喝趴下來,他來來回回的去廁所又吐了三次,最后因為喝出了胃出血被送去了醫(yī)院。
傅瑾川面無表情的起身,包廂里的幾人也跟著他起身離開。
第二天,許之城是在醫(yī)院醒過來的,他穿著病服,手上輸著液,腦子劇烈般的疼痛。
他醒過來的第一時間,腦子空了一瞬間,隨后急忙打電話給傅綠:“傅綠先生,昨天晚上實在是很抱歉,那個查爾斯先生那里如何?”
“聽說許先生去醫(yī)院了,查爾斯很遺憾跟你錯過了,他讓我?guī)г?,讓你好好休養(yǎng)身體?!?/p>
許之城臉上一片急切:“那我們的合作呢?”
傅綠笑笑:“查爾斯先生說,等你出院了,他親自接見你?!?/p>
許之城面色凝固了一分,他總感覺對方是在跟自己打太極。
他就是那條咬勾了的魚。
可他沒有提要求的權(quán)利,查爾斯給的資源,在整個亞洲,那都是爭搶著想要的!
許之城面色晦暗:“行,替我謝謝查爾斯先生,等我出院了,我聯(lián)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