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去問了醫(yī)生,醫(yī)生說沒問題,等他傷好了,沒幾天就想起來了。
頭顱里面沒有血塊、也沒有別的影響。
傅祁不放心,他身上的傷還沒好,放心歸不放心,他但還是親自把人給送了過去。
傅祁不放心的囑咐道:“傷口別沾水,看完,還要回醫(yī)院的?!?/p>
傅瑾川點頭。
傅祁走了。
他抬頭看著這個陌生的別墅,心頭有一陣悸動和慌亂的害怕。
她真的在這里嗎?
傅瑾川推門而入,他站在她家的樓下,仰頭,就看見二樓窗口純白的窗簾飄動,有個漂亮稚嫩的姑娘拿著筆在做卷子。
她的筆粉嫩嫩的。
傅瑾川霎那間眼睛就紅了。
慕南枝聽到動靜就往下看,她看見,少年穿著病服,臉色蒼白的站在那,他的眼尾沾染一抹紅,細微的紅血絲布滿在他眼睛中。
他隱忍而克制,眼里,藏了很多慕南枝看不懂的情緒。
她站起身,一身碎花長裙,小姑娘笑容滿面趴在窗口沖他揮手,甜甜的叫著他的名字:“阿瑾?。?!”
她一笑,宛如春花般爛漫開遍大地,萬千世界的美好,不如她這一笑。
然而,她看到他身上的傷,笑容立馬沒了。
窗口飄動。
窗邊的人沒了。
傅瑾川聽到了下樓的腳步聲。
玻璃門被拉開,慕南枝穿著漂亮的碎花長裙小跑了過來。
她小跑到他身邊,看著他這幅殘破的模樣,頓時小臉都擔(dān)憂了起來:“你頭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傅瑾川聽到,她的語氣有些生氣了。
慕南枝從出來到現(xiàn)在,她家阿瑾眼神都直勾勾的盯著她看,話也不說。
她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阿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