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啦?看錯了吧?”胖威用力的拍了陳智一下。
“你再仔細看看,這個研究所里有兩本一樣的書很正常。”老筋斗也走了過來
“不會的,剛才我還拿過這本書,走的時候著急,抽屜都沒關,書上還翻著那一頁呢!”陳智慌張的說道。
老筋斗低下了頭,思考了片刻,說:“那是我們下樓梯下迷糊了,又走回來了?這邏輯上說不通??!”
“嗨!別想了,再下一次樓就什么都知道了”胖威說著,把手電拿起來,示意大家跟著他走。
大家都有些緊張,隨著胖威快步的走到樓梯口,急急忙忙的又下了一層,等他們跑到下一層的時候,眼前又是一個辦公層,大家快步走到了辦公區(qū),陳智一眼就看到,那張放鋼筆的桌子還在那里。
“靠!真他娘的邪門了,反反復復的下不了樓了!”胖威端著手電說,“我說金爺,要不我們先上去吧!把這些老弱病殘撤一撤,再研究研究該怎么辦,然后再下來?!迸滞噶酥戈愔?。
陳智早有這個心思了,他恨不得趕快回到地面上,回到人世間,把路虎和兩萬元錢還給那個豹爺,回到自己那個安全的小家,把大被一蒙,愛誰去誰去,他都快被嚇死了。
老筋斗思索了半天,他先給外面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完全沒有信號。他表現(xiàn)的非常不甘心,最后咬了咬牙說:“真他娘的晦氣,撤!”
所有的黑衣打手包括陳智,聽見了這句話仿佛聽見了的圣旨一樣,快步的向樓梯口跑去。大家都恨不得長了翅膀立刻飛出這個鬼地方,陳智感覺自己的雙腿甩的極快,生恐被落在后面落了單兒。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樓梯,奔出門去,出去的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迎接他們的不是明媚的陽光,而依然是剛才那層辦公室。
陳智有些崩潰了,這現(xiàn)象實在是太恐怖了,怎么可能上下出口通向的都是同一間屋子?其他人也開始慌亂起來,怨喊聲此起彼伏,大家心里都有一個巨大的恐慌,難道他們永遠都出不去了嗎?
他們再回到樓梯間,繼續(xù)再往樓上跑,這次沒有人說話,大家都瘋狂的往上跑去,只聽見噼里啪啦的腳步聲,來來回回跑了能有二十多趟,但出了樓梯后看到的還是這層辦公室。
“不用跑了,鬼打墻了?!迸肿哟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鬼打墻?鬼打墻是什么?陳智已經(jīng)六神無主了。
“鬼打墻就是女鬼看好你了,要你留下陪她過小日子,高興吧?”胖威喘著氣對陳智說。
“行了,別嚇他了!威子,既然我們著了道,你看現(xiàn)在怎么辦才好?”老筋斗重重的喘著氣,表情鎮(zhèn)定的道。
這時候的陳智,精神上完全依賴胖威了,他像抱著救命稻草似的跟著胖威,感覺如果沒有胖威他現(xiàn)在可能早就精神錯亂了。
胖威點上一根煙:“一般的鬼打墻都是設置機關或者布置陣法,撒上點童子尿最好用,但你看我們哪個像是童子?”胖威斜眼看了看陳智。
陳智沒吱聲,現(xiàn)在胖威說什么他都沒反應,只要胖威不扔下他就行。
“大家不要慌,讓我想想”老筋斗說道,這個老頭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的異常冷靜。
老筋斗低頭沉思了一會說:“我雖然不懂什么機關陣法,但是五行八卦還是明白些的。這個地下室只有三千多平,而且并不是古墓。要布置機關我看不太可能。陣法嘛,一般都很復雜,需要設置障礙來布陣,但你們看這里只有整齊排列的桌子,誰也不可能用這東西布陣,除非…”老筋斗說到這停住了。
“哎我去!金爺,你別說半截話啊!你是嫌現(xiàn)在這里的氣氛還不夠神秘怎么的?”胖子急切的問。
“除非用來布陣的不是東西,而是死人?!崩辖疃房攘藘陕暯又f,我聽說過古代契丹人有一種布陣的方法非常殘忍,他們先將原配夫妻抓來,讓他們互相看著對方受盡嚴酷的折磨,悲憤交加,最后讓人的怒氣和怨氣都積存在眼珠里,再活生生的將他們的眼珠挖出來。擺陣的時候不需要別的物件,只需將那雙有怨氣的眼珠擺在顯眼的地方,方圓百里立刻怨氣沖天,迷霧繚繞。入陣的人只要看見那眼珠,就會神志不清,方向不明,百步之內(nèi)就能迷路。古人稱之為鴛鴦怨魂陣”
陳智聽到這里,腦袋嗡的一聲,立刻想到剛才女尸嘴里含著的那雙眼睛,他們所有的人都看過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看都已經(jīng)看了,那女尸也沒影了!”胖威說道。
“這個陣不難破!無非是一葉障目,只要咬破舌尖出點血,然后打起明火就行了,估計那女尸現(xiàn)在就藏在我們附近!”老筋斗擦擦臉上的汗說:“但是怨魂陣怕的是鴛鴦雙陣,剛才我們看見只母的眼睛,千萬別再看見公的,否則如果公母的眼睛都看見了,那就算是大羅神仙也走不出去了?!?/p>
“那簡單,再看見男尸我們給他撂倒,不看他就是了。”胖子說著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對陳智說:“脆弱的小橙子,咬舌頭吧!”說罷手一晃,把火折子點著了。
陳智這時候完全聽從胖威指揮,牙尖一用狠勁,一股血氣傳了上來,“媽的,真疼啊!”陳智暗暗叫苦。等他一抬眼,嚇了一大跳。只見剛才的那具女尸就吊在他的面前,和他臉貼著臉,那雙沒有眼珠的眼眶里透出滿是怨毒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