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爺?shù)脑拕倓偮湎?,下面就像炸開了鍋一樣一片喧嘩,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猜測的眼神全部都集中到馮斷子的身上。
“我說鮑平兒,不對豹爺!”,
馮斷子特意更正了一下,對著豹爺抱了抱拳說道。
“我沒聽懂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在暗示,我們這些人中出了內(nèi)鬼不成?”
“嗯!”
豹爺?shù)哪樕弦廊辉诘χ?,但與平常不同的是,他此時的臉上多了一些兇狠的神色,他沒有直接回答馮段的問題,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豹爺,這事情已經(jīng)太明顯了”,坐在周圍的,一個上了年紀的鮑家老伙計說道,
“從老豹爺坐這個位置時開始,我在鮑家已經(jīng)有30多年了,鮑家的事我沒有不知道的,關于鮑家在z市的秘密倉庫,我倒也是聽說過。但是具體位置在哪兒,我連邊兒都摸不著,這么機密的地方,鑰匙絕不可能輕易被人弄到手,干這件事的,肯定是我們自己的人,而且這個人的位置,肯定低不了……”。
這個老伙計說完后,眼睛明確的看了一眼坐在前方的馮斷子。
嘩~~~~的一下,場面又亂了,所有人都不容置疑的把眼睛看向了馮斷子,有人開始在下面小聲議論起來。
“艸他嗎!還裝什么裝,就是這小子干的,他這是癩蛤蟆沒毛——隨根兒,他爸就是個叛徒,到了他這一輩兒也是叛徒,老馮家真沒一個好東西?!?/p>
“你特么說什么呢?剛才的話是誰說的?想找死嗎?”
馮斷子聽見別人罵他爹,立刻紅了眼睛,暴躁的罵了起來,站起身來回頭尋找剛才說他閑話的人,
“哎呀!馮爺~~,坐下坐下,急什么呀?又沒人說肯定是你,抓叛徒是要講證據(jù)的嘛!懷疑的是沒有用的,你先不要激動嘛!豹爺自會主持公道的啊!”
唐家的女婿寧斌,依然用他圓滑油膩的南方聲調(diào)勸和著,然后緊接著,問豹爺?shù)馈?/p>
“豹爺呀!關于那個倉庫的位置嘛,我們?nèi)胰说拇_都知道,鑰匙我們也都有,這的確是事實。但是自從您上位之后,我三家都不管鮑家的事情了,我們無非在自己的地盤上做些小生意討生活罷了。
而且那倉庫的鑰匙你是最清楚的,有陰陽兩幅,我們?nèi)沂掷锏亩际顷栬€匙,那把陰鑰匙還是在你們自家人的手里呀,你讓誰保管著這把鑰匙,你就直接問他好了!沒有那把陰鑰匙,我們的陽鑰匙也沒用的嘛!內(nèi)奸這種事情沒有證據(jù),不要隨便揣猜疑嘛!冤枉了好人就不好了啦?!?/p>
寧斌說的這幾句話合情合理,連老曹爺都穩(wěn)穩(wěn)的點了點頭,干咳了兩聲說道。
“小寧子說的有道理,把管鑰匙的人找出來,那鬼自然也就出來了。但是我老頭子可事先說好,如果這個內(nèi)鬼被抓出來了,不管他是誰,今天我老曹頭,都不可能讓他活著離開這萬朝酒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