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把她扛進了臥房,狠狠扔在榻上。
他就不信,還治不了她了!
“滾開!”計云舒手腳并用地掙扎,可面對異常強硬的宋奕卻無濟于事。
宋奕像一頭被激怒的惡狼一般,要的又兇又猛。
他著實想不明白,她身子都給了他了,讓她安安分分跟了自己就這般難么?!
一直到后半夜,這場泄憤般的折磨才堪堪結(jié)束。
計云舒把臉深深地埋進被窩,無聲地啜泣著,淚水shi了大片的衾被。
宋奕松開對她的鉗制,目光落在她微微發(fā)顫的脊背上,眸光晦暗不明。
好半晌,室內(nèi)只聽得見女子壓抑又絕望的低啜聲。
宋奕收回懸在她脊背上方的手,緊攥成拳,有那么一瞬間,他想就此放過她。
可只要這個念頭一露頭,便會被一股更加瘋狂偏執(zhí)的力量狠狠壓制。
“你連死都不怕,還怕跟了本王么?”
宋奕嗓音沙啞,不知是在問計云舒,還是在自言自語,然而回應(yīng)他的,仍然只有那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啜泣。
他眸光復(fù)雜地看了眼背對著他的人,下榻穿衣,招來寒鴉吩咐了幾句,隨即寒著一張臉出了臥房。
計云舒空洞的目光,盯了一夜的幃帳,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她才闔上眼眸沉沉睡去。
心悅她
宋奕慢條斯理地啜飲了口茶,
面不改色道:“她啊,自金鑾殿那日起,本王便沒再見過了,
三公子這話從何說起?”
這厚顏無恥的話讓姚文卿徹底認清了眼前人的真面目,從前他有多敬仰那位驚才風(fēng)逸的太子殿下,此刻就有多痛惡眼前卑鄙無恥的小人。
然而縱使在厭惡,此刻他也不得不耐著性子跟他周旋。
“勸殿下莫要一錯再錯,
姚某雖位卑職小,
卻也得以面見天顏。”
呵宋奕氣笑了,能威脅他的人,
還沒出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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