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自進來時臉色便不好,此時見她慌張的模樣,心口的氣兒更不順了。
“這么緊張做什么?是知曉自個兒做的事,心虛罷?”
聽見這意有所指的話,計云舒便知那幾個耳報神定是把今日的事告訴他了,他這是專門向她發(fā)難來了。
她內(nèi)心不免嗤笑,要論厚顏無恥,還得是他宋奕。
“孤有沒有跟你說過不準再見那姚文卿?看來你是把孤的話全當作耳旁風了!”
宋奕見她冷著臉不說話,火氣更甚。
都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還與那姚文卿拉拉扯扯,如此不知悔改,真當他好性子不成?
“恰巧碰見,只說了幾句話,殿下莫要多想?!?/p>
計云舒對他的蠻橫霸道早已身心俱疲,若不是怕他遷怒姚文卿,她壓根兒都懶得向他解釋。
“別想用這種鬼話來糊弄孤!”宋奕驀地捉住她手腕,眼神陰寒可怖。
“老地方?孤竟不知你們還有老地方”
計云舒驚怔,他連這都知道了?難怪他這次如此憤怒。
宋奕緊緊盯著計云舒那失血的臉色,一雙幽深的黑眸好似洞察人心。
“還說什么無論如何都會幫你,當真是對你,情根深種?。 ?/p>
宋奕恨得咬牙切齒,他可沒忘記畫坊那日姚文卿看她的眼神,都是男人,他豈會不知那眼神的含義?
說他姚文卿清白?鬼才信呢!
入窮巷
“不,
不是這樣”
對話被人聽得一清二楚,計云舒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宋奕冷冷地看著她,面無表情地喚來凌煜。
“天亮之前,
孤要見到姚文卿的項上人頭。”
說這句話時,他語氣淡然的像在吩咐人去殺一只雞。
語畢,計云舒呆在原地,她很難想象他是怎么面無表情地說出如此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