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的話,宋奕明日,后日,或者說之后的每一日,都會過來。
她該怎么辦?誰能來救救她?
倏然,她想起一張溫雅的笑臉,可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她并非是對姚文卿難以啟口,他們同屬一個世界,依著他正直良善的性子,他定是會不顧一切地幫她出頭。
然而她已經(jīng)身在泥沼,斷不能再把他也拉下來。
否則憑著宋奕的權(quán)勢地位和心狠手辣程度,她不敢想象他會如何報復(fù)姚文卿。
為今之際,只有逃了。
不論如何,總得先出了京城,再談其他。
翌日一早,計云舒便去了和春堂又買了三副避子藥,先前那個柜臺伙計看她的眼神明顯鄙夷了不少。
她視若無睹,付了錢便走,又在書齋里買了本醫(yī)書,準(zhǔn)備識認(rèn)避子藥里的藥材。
日后便自己抓藥,也不必再受人白眼了。
能從此逃了更好,若萬一失敗,她怕是離不開避子藥了。
例行散朝時,宋奕一眼便瞧見了文官隊列,最末尾的清瘦男子。 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身著綠色官袍,溫文爾雅地立在那兒,儼然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俊俏公子。
一同上朝這么久,這是宋奕
賣力些
計云舒惴惴不安地回了屋,
把所有的銀票都藏好了,便靜靜坐在榻上,等天黑。
宋奕是后半夜才來的,
見計云舒睡熟,他幽幽一笑,抬手解了衣裳。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驚醒了計云舒,灼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頸側(cè),
她立時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