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飯,她收拾好碗筷,徑直越過他來到庭院中打水洗碗,再進(jìn)去時(shí),那人正坐在榻上看她練的字貼。
計(jì)云舒一怔,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前將宣紙奪了過來,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宋奕卻是朗笑出聲:“你也知道你的字丑,見不了人是么?”
計(jì)云舒裝作沒聽見他的話,上前把書桌上的紙全部收了起來,心里卻惱得不行。
被誰看見不好,偏偏被他給看見了。
宋奕看著計(jì)云舒急促中又帶了些窘迫的動作,眼角眉梢不自覺染上了笑意,愉悅道:“孤倒是不介意收你這么個(gè)朽木為徒,如何?”
“不必了!”計(jì)云舒冷冷回絕,手下動作不停。
“為何不必?孤的字可是大淵一絕?!彼无嚷锨?,湊近那忙碌的背影,伸手禁錮住了她的腰身,出口的話意味深長。
“孤又不收你錢,只盼著你晚上賣力些即可?!?/p>
計(jì)云舒忍無可忍,拼命掙扎:“說了不用便是不用!放開我!”
宋奕血?dú)庖簧嫌浚睦飼犓?,手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衣襟,輕攏慢捻。
窗外的蟬鳴一聲賽過一聲,室內(nèi)的熱浪一浪勝過一浪。
約莫夜半時(shí)分,宋奕輕輕帶上了正房門,fanqiang而出時(shí),不經(jīng)意瞥見了墻角的一堆藥渣,想起她用膳時(shí)說的話,便沒太在意。
想死么
正值仲夏時(shí)節(jié),
藩國安南向大淵進(jìn)貢了一批南山冰玉以示忠心。
圣上大喜,翌日便在早朝上宣布,大淵鐵騎永不踏入安南國,
此玉的珍稀程度可見一斑。
圣上將這批冰玉賞了后宮和東宮之后,竟也賞了那榮王,還特意叮囑,是賞給未來的皇長孫。
說到皇長孫三字時(shí),
一向不茍言笑的圣上,
竟也笑得合不攏嘴,惹得眾臣紛紛猜測,
這榮王殿下莫不是要父憑子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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