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計云舒放下了心,連連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p>
“你呢?你是怎么逃出來的?”姚文卿問她。
計云舒笑了笑,扶著他坐上了榻,將自己使計假死逃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二人。
聽完全程,姚文卿心生感慨。
“如此說來,世上再沒有云荷這個人了,你日后也不必再東躲西藏了。”
“那敢情好啊,這回你可是徹底自由了?!?/p>
郁春嵐接過姚文卿的話,朝計云舒嬌笑。
計云舒附和道:“是啊,徹底自由了?!?/p>
自此以后,她的世界徹底清凈了。
“久別重逢,可不得好好慶祝下?”郁春嵐挑眉,用胳膊輕輕撞了撞計云舒。
計云舒失笑,回看她:“慶祝?。楹尾粦c祝?怎么著,是出去下館子還是你露兩手?”
“嘁!館子里頭的做得能有我做得好吃?走,買菜去!”郁春嵐立時挽了袖子,嗤笑一聲,風風火火地往外走。
計云舒嫣然一笑,替姚文卿掖了掖被角,叮囑道:“你且在家養(yǎng)著,我們?nèi)ゲ耸锌谇魄??!?/p>
說罷,她起身去追郁春嵐。
姚文卿和煦的目光緊緊注視著計云舒的背影,內(nèi)心是前所未有的寧靜與滿足。
他所求不多,能這般與她一起平淡地度過余生,就很好了。
其他的,他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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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宮。
宋奕仍舊如往常一般上朝下朝,議政批章,在外人瞧來,好似已經(jīng)走出了痛失寵妃的陰影。
只有高裕知道,不是這樣的。
是夜,他看著龍榻上的靈牌又一次婉言勸道:“陛下,這牌位又冷又硬的,怕是礙著您休息了,還是讓奴才拿去立著罷。”
宋奕帶著一身沐浴后的shi意,自顧自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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