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得問。
“孤再問你一遍,你跟那姚文卿究竟是何關系?”
高大的陰影籠罩下,計云舒甚至能想象到那幕籬后的陰冷眼神。
可那又如何?今時不同往日,這不是在皇宮,她也不再是奴才,憑什么他問她就得說?
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他還能對她用刑不成?
計云舒打定主意,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與你無關?!?/p>
好!好個與你無關!
冰冷無情的四個字激得宋奕怒火滔天,他目眥欲裂地盯著眼前清冷無畏的人,恨不得現(xiàn)下就狠狠地折了她,讓她痛哭求饒。
然而在感受到周圍那些探詢的目光時,他的理智漸漸回籠,眼神狠戾地盯著那清麗的面龐,唇角緩緩勾起一個殘忍癲狂的笑。
她怕是不明白自己激怒了一個什么樣的人,真當他好性了不成?
既然她如此無情,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走!”
他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冷冷地看了計云舒一眼,轉身離去。
皇宮內,一處被竹林掩映的廢棄偏殿里,一男一女正交頸纏綿,碧青的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掩蓋了殿內因為激烈撞擊而發(fā)出的悶響?! 〔恢^了多久,那有節(jié)奏的撞擊聲終于停下,隨即傳來二人滿足的喟嘆。
郁春嵐嬌軟地伏在身前男子的肩頭,面色潮紅,嬌軀輕顫,顯然是余韻未消。
“你很久沒來看我了。”她柔聲低語,語氣嗔怨。
聞言,那男子從她xiong前抬起頭,那張臉,赫然是那姚家大公子,姚文川。
他驀然一笑:“那不是宋奕在宮里,我不好過來么?”
“他這幾日都不在,怎么不見你過來?”郁春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在宮里?”
姚文川立馬警惕起來,厲聲問道:“他去哪了?你怎么不注意些?”
吳侍郎在升任尚書前突然被貶,祖父命他進宮找她探些口風,沒想到,果然與宋奕那廝脫不了干系。
“你嚇著我了!他半年也不來一次后院我如何會知曉他的動向?合著你根本不是來看我的!”
郁春嵐憤怒地推開他,她就不該信他的鬼話,說什么想她了?分明就是為了打探情報!
姚文川見她生氣了,急忙緩和了臉色,眼下時局未定,還得先穩(wěn)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