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柔軟的指尖觸上肌膚的那一瞬,她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卻見那人倩眉輕蹙。
“姑娘的癥狀,只靠吃藥怕是很難痊愈?!?/p>
“那,還有什么其他的法子么?”計云舒瞪著一雙盈盈杏眸,渴求似地望著她。
林錦書抬眸瞧她,面紗下的朱唇微不可察地彎了彎,輕聲回道:“自然有。”
“我住在平安客棧,自明日起,姑娘每日午后來我這兒針灸兩個時辰,雖不說完全痊愈,但定會比之前好上不少,至少來月事時,不會痛得死去活來?!?/p>
聞言,計云舒喜上眉梢,急忙起身道謝。
“那就多謝神醫(yī)了!多謝多謝!”
林錦書莞爾一笑,也隨之起身,朝著作揖道謝的計云舒頷首點頭以示回禮。
郁春嵐上下瞧了一眼林錦書,朝身旁的姚文卿嘀咕道:“誒,你說這女子年紀輕輕的,真有那么神的醫(yī)術?怕不是騙子罷?”
姚文卿很是無語,將她拉得遠了些,怕她得罪了能治好計云舒的人。
“你低聲些罷,人家是義診,騙你什么了?”
郁春嵐被駁得啞口無言,不滿地瞥了眼他,悻悻閉嘴了。
計云舒道謝后從排隊的人群中擠出,卻瞧見他倆站得許遠。
“怎么了?你倆站這兒嘀咕什么呢?”她疑惑道。
“無事,既然同林大夫說好了,那咱們回去罷?!?/p>
見計云舒回來了,姚文卿急忙扯開話頭,引著二人回了客棧。
平安州并不平安。
不知什么緣故,一向太平安寧的峪門關在昨日發(fā)生暴動,主帥宸王被刺殺,生死不明,大淵與北狄的
狼煙起
平安客棧。
藥香徐徐的屋里,
計云舒閉著眼躺在榻上,感受著小腹上傳來的微微酸麻的觸感。
隨著銀針一根根扎入肌膚,范圍大了,
那酸痛的感覺反而消失不見,計云舒覺著很是神奇。
“需兩個時辰才能見效,姑娘睡一覺罷,我出去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