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云舒微笑著接過茶杯,在郁春嵐脫手的一瞬間,她有意松了手。
突如其來狀況嚇得郁春嵐驚叫一聲:“妹妹沒事兒罷?!可有被燙到?!”
“無妨無妨,茶水不燙。”
計云舒起身抖了抖衣服,扭頭支開一臉焦急的耳報神:“寒鴉,你快回去拿套衣服來給我換上。”
“姑娘沒被燙到罷?”寒鴉有些猶豫,一臉擔憂地看著計云舒的腿。
計云舒再次搖了搖頭,道:“都說了這茶水不燙,你快些去拿衣服來,這shi的衣服穿身上要著涼的?!?/p>
聽見她后面的話,寒鴉才忙不迭地跑回去了,室內(nèi)只剩下計云舒和郁春嵐二人。
“妹妹有話只說便是,何須來這么一出?”
郁春嵐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地睨著計云舒她方才明明是故意松手的,現(xiàn)下又把那丫鬟支走了,若還反應不過來她豈不是白活那么多年了? 計云舒笑得諱莫如深,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舒心。
“側(cè)妃在吃避子藥罷?”她開門見山道。
巧取藥
郁春嵐的笑倏然僵在臉上,
心下霎時警鈴大作。
她是如何知道的?!
盡管內(nèi)心早已驚濤駭浪,她卻仍舊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妹妹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大明白?!彼?zhèn)定地撫了撫發(fā)髻,若無其事地問道。
見她不承認,
計云舒也不著急,只粲然一笑,不疾不徐地開口。
“約莫半年前,我應前太子妃,
也就是如今的王妃之約進宮作畫,
曾在晗英殿附近的一處假山后撞見一對兒野鴛鴦,那女子的音容樣貌”
計云舒瞥了一眼郁春嵐越來越慘白的臉色,
輕聲道:“竟與側(cè)妃一模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