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避子藥?”
一波接一波的沖擊讓郁春嵐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她不是很受寵么?應當是想方設法懷上子嗣好母憑子貴才是,怎么反倒要吃避子藥?
“側(cè)妃只管替我尋來便是,其他的還是不知情為好?!庇嬙剖嬉庥兴傅乜戳怂谎?。
郁春嵐并未一口答應,一雙秀眉緊緊擰了起來、瞧她這模樣,定然是背著那宋奕偷吃避子藥,若日后東窗事發(fā),那豈不是會牽連自己? 這般想著,她有些舉棋不定。
計云舒將她千變?nèi)f化的神情盡收眼底,幽幽道:“側(cè)妃若是怕日后被連累不愿幫我,也不妨事,只是”
郁春嵐自然聽出來她話里威脅的意味,幫她有可能會死,可不幫她必定是個死,總之自己是被她狠狠拿捏了。
“成交!”她緊繃著臉,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兩字。
得到滿意的回答,計云舒不再過多糾纏,朝著她嫣然一笑。
“那就先謝過側(cè)妃了。”
她翩然起身,朝那一臉菜色的女子福了個身,又笑著提醒道:“我自會小心些,不過側(cè)妃日后若再與情郎相會也應注意些,再被旁人發(fā)現(xiàn),那就麻煩大了?!?/p>
郁春嵐緊咬銀牙,死死地盯著計云舒那松快離去的背影,只覺從沒這樣憋屈過。
這狡猾的小蹄子!害她栽了個大跟頭!
此時的郁春嵐如何也想不到,在不久的將來,她還會與那將她氣得咬牙的女子,產(chǎn)生一絲不可名狀的羈絆。
計云舒悠悠地往回走,碰上了捧著衣服和膏藥來找她寒鴉。
她還奇怪呢,怎么這次舍得離開她這么久?原來是找膏藥去了。
“不必換了,已經(jīng)干了,回去罷?!?/p>
她錯過寒鴉往清暉堂的方向走著,卻在不經(jīng)意一瞥中,看見了一條黃毛狗懶懶地趴在路邊曬太陽。
她心下微動,翊王府年久失修,保不齊就有貓啊狗啊鉆來鉆去形成的狗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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