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迅速取出紙筆,撕下一小塊宣紙,寥寥寫了幾字便將紙條夾在了竹節(jié)后。
怕被寒鴉發(fā)覺端倪,她細想了想,還是用剪子剪開了竹節(jié),將紙條塞進了不起眼的龍尾處,一截空心的竹節(jié)里。
待寒鴉回來時,她已封好了竹節(jié),靜靜地坐在了菱花窗前。
“姑娘,銀耳羹做好了?!?/p>
計云舒端起嘗了一口,似隨口一問道:“今日那姑娘來了么?”
寒鴉一愣,隨即點了點頭。
“那你將風箏還回去罷?!彼皖^攪著銀耳羹,狀若尋常。
“是。”
寒鴉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計云舒,拿起風箏出了門。
來到書房,宋奕還沒下朝回來,凌煜卻早已恭候多時。
他拿到風箏的
去見他
“你!我的畫”
計云舒騰出一只抵住宋奕xiong膛的手,
去收好百景圖,隨后憤怒地瞪著他。
“到底怎么了?便是死,王爺也該讓我死個明白!”
都說美人嗔怒,
最為動人。
她不是美人,也沒有嗔怒,卻也勾起了他旖旎的心思。
宋奕覺得這不能怪他,因著讓她養(yǎng)病的緣故,
他太久沒同她親近了。
他憤怒的眼神漸漸變得晦暗,
一只手撫上了計云舒的頸側,將她向自己帶近了些。
“我多久沒碰你了?”
炙熱的呼吸噴灑而來,
計云舒微愣,